“好的，药儿姐。”钱阳道。

“你收敛一点。”陈药儿离开后，杨靖对钱阳道。

“药儿姐果然不记得我了。”钱阳道，脸上充满了失落。

“我都差点没认出你。”杨靖道，“所以，你就别为难药儿了。”

“嗯，我知道了。”钱阳道，“能再次见到药儿姐，我就已经满足了。”

“她帮你只是举手之劳，从没想过回报。”杨靖道，“所以，不记得你也很正常。”

“我知道。”钱阳挠挠头道，“算了，只要药儿姐好好的就行。”

“嗯。”杨靖道，“既然林蒿是站在药儿这一边的，你搜集的证据先保留。”

“还用你教？”钱阳道，“还有，我说你以后离那个朱霄远一点，他的那个妹妹不是善茬，对药儿姐敌意也不小。所以，你防着点总是好的。”

“我知道。”杨靖道，“已经在慢慢疏远了。”

“林蒿交给药儿姐的资料，我研究了一下。”钱阳严肃道，“杏林哥那件事，或许真的有朱青青的手笔。现在还没有过诉讼期，所以，我们要尽快找出证据，哪怕再难。”

“当时我们能力太弱。”杨靖沉重地点了点头道，“只以为是个意外。”

“只是，证据虽难，总会找到。”钱阳道，“但是，如果朱家不倒，再多的证据也不管用。”

“我最近在跟鹿仲柏谈这件事。”杨靖道，“朱家根深叶茂，想扳倒朱家只靠我们自己的能力还不够。”

“他什么意思？”钱阳道。

“他有一个侄子，叫鹿有之。”杨靖道，“我们可以和他联合起来。”

“你见过这个鹿有之没有？”钱阳道。

“已经约到了。”杨靖道，“明天晚上你跟我一起过去。”

“你感觉靠谱吗？”钱阳道。

“王家知道吗？”杨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