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说的受害者的状态，有一种药可以做到。”

“什么？”朱霄不解，“迷幻药我是听说过，也见过。但是能让人自残如此严重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以前有一个人，能力很弱。”杨靖低沉道，“这种药，她用来自保。”

“喂！”朱霄急忙拍了一下杨靖的肩膀道。

“怎么？”杨靖抬眼道。

“刚刚有点不适应。”朱霄道，“你杨靖一直都是睥睨众生的存在，刚才你的神情感觉突然与我们平等起来，所以不太适应。

不过你说的那种药，受害者身体内都没有中药的痕迹。”

“是的。”杨靖道，“药效结束的时候就是药不存在身体内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朱霄疑惑，然后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向杨靖道，“我差点忘了，你是J大药理专业优秀毕业生！话说，我还以为你毕业要么会接手你继父鹿仲柏的‘鹿巷集团’，要么会开一家制药公司。

谁知道你居然开了一家教育机构！虽然很成功，感觉你做什么都会很成功。但是还是不能理解，这跟你完全不搭边。”

“你知道什么是希望吗？”杨靖道，“年轻就是希望，时间就是希望。

每个家长选择‘扬尘’的时候，心里都是充满着希望的，对孩子未来的希望。我希望以后每个人提到‘扬尘’，心里都会充满对未来的希望。”

“哇！”朱霄目瞪口呆，不禁竖起大拇指道，“你这理想，真远大！”

“我想把‘希望’送给她。”杨靖道。

“啊。”朱霄不禁严肃了表情道，“你还没有放下她。”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下她。”说完，杨靖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眼角泛红，仿佛是喝酒急了的生理反应。

“你就没想过追过去？”朱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