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够忙的了,本以为小伙子是江澜的得力助手,应该能帮他分担部分事务,结果他竟是来帮倒忙的。
拾叁耷拉着脑袋任由张管家批评:“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还敢有下次!家主又不是猫,有几条命够你刺激的啊,行了,这里不用你,你还是回公司应付那群贼心不死的老家伙吧,记得把江修宁那小子盯紧点,他可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憨厚。”
张管家按着太阳穴挥挥手,让他赶紧消失。
再多看这小伙子一眼,他真怕自己高血压又要犯了。
江澜醒了应付江澜,江澜昏迷了又要应付他身边的傻小子,他可能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来赎罪的吧。
医生跌跌撞撞地扶墙跑到他面前,“德叔,家主他……他……他没有求生意志了,怎么办?”
张管家心一凉,随即沉声吩咐,“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你们必须给我保证先吊住他的命,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是是,我马上去告诉院长!”
张管家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盯着凌苏的联系方式看了许久。
……
霍家的律师团队第三次铩羽而归,依然是被敷衍着“送”出来的。
那份离婚协议书捏在他们手里都快要捏皱了,还没有送到当事人手上。
这些事凌苏不知情,甚至也不知道江澜重症昏迷,她只被妈妈告知,好好过自己的生活,离婚的事妈妈会帮她解决。
凌苏知道,光凭她自己,确实离不了,江澜要是不肯离,肯定有一百种方法不离婚,所以就没有过多干预,点头同意妈妈去处理了。
结果今天来医院看妈妈,就在病房外听到了父母和律师的对话。
她想起来,刚才在楼下接到了张管家的电话,询问她愿不愿意见自己一面。
凌苏站在门口立了许久,最终转头离开。
见面地点约在凌苏的小咖啡店里。
她回到店里,老人家已经坐在店里等她了。
凌苏亲自给他冲了一杯手冲咖啡。
“少夫人,谢谢您愿意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