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振国本想把灌醉了的梁总助送上客户的床,奈何客户太正直了,对这种小丫头兴趣不大,他又动了歪心思想自己尝尝。
结果何艳不停地给他打电话追问,扰得他心烦意乱。
要是何艳知道他把那丫头片子睡了,事后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最终才作了罢。
何艳听说了梁总助第二天临时请假住院的事之后,扭着屁股走进人事部,给人事施压临时请假不拿出住院证明就不准假,硬是把梁总助的请假驳回去打成了旷工。
梁总助在医院接到人事的电话后当场气哭了出来。
卢总那边还在总部开会,这几天都赶不回来,一时之间根本没有人为她做主。
另一边。
凌苏抱着膝盖缩在沙发里,心不在焉地看着一部喜剧电影,江澜坐在离她一个抱枕的距离旁边,安静地翻看着一本厚厚的书,上面的字密密麻麻一整页,凌苏偷偷用眼角余光瞄了好几次。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江澜已经一天一夜没跟她说过话了,她说什么,江澜都没有任何回应,把凌苏煎熬得要死。
但不交流归不交流,每天晚上江澜又十分自觉地给她擦身体乳擦药膏,睡觉的时候也照常抱着她。
仿佛一台设定了执行命令却没有任何情感的精密仪器一样。
凌苏快要憋疯了。
正当她神游天外地对着电视屏幕发呆的时候,江澜走出客厅去阳台打电话了。
从阳台晒完衣服回来的温姨神色紧张地小碎步走到凌苏身边:“太太,教授要辞掉学校教书的工作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