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小耳垂立刻被江澜疯魔又克制地咬住了。
他不敢用力,怕咬疼了小妻子,但面对这么粉嫩可口的小耳垂,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凌苏被咬得浑身酥麻,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能无力地挂在江澜身上,徒劳地往后缩。
她缩一分,他就凑上来两分。
呜,原来这就是惩罚。
没打没骂,却把她全身的敏感点都调动起来了。
“我错了呜呜呜……”
凌小苏把头埋进他颈窝里躲闪着投降。
“错哪儿了?”
江澜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抱着她走到沙发坐下,重新从耳根啃到了锁骨。
“我……不该扫地……”
“为什么不该扫地?”
“因为……因为老公说了娶老婆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当保姆的,家里一切杂活都不需要我做,我只需要漂漂亮亮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江澜……饶了我吧……”
凌苏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溃不成军,只能娇声软语地求饶。
江澜一口咬在她软糯的小脸上,“你叫我什么?”
“唔……老、老公……”
江澜满意地松开瑟瑟发抖的小白兔,暂时放过了她。
瑟瑟发抖的凌小苏小脸红得能滴血,又羞又有一点点生气。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咬人!
江澜眨着无辜的眼睛深邃地注视着她,“吓到苏苏了真抱歉,我只是气昏头了,生气你不爱惜自己。”
说着他抓起她的小手,轻轻地在她的手掌上摩挲着,“你不知道我摸到这层茧的时候有多心疼,不管你在父母家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但跟我在一起之后,就要学会爱自己,苏苏的双手可以学习,可以做任何热爱的事,但不应该是做这些没人会感激你的家务。”
凌苏愣愣地摸着自己的小脸,那层薄茧与软软的脸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火气瞬间就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