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神色落寞下来,他爹和他娘都死了。
落日余晖,风吹在安月莹的脸上,她的心情并不好。
所谓的身世她也不想去探究,为家族复仇嘛?现在的人死的七七八八了,她也省事,虽然一开始就没打算去做。
安月莹掀开窗帘对温觉道“我们去容城吧,那有一个未解决的事情。我们虽然没找到解药,但是可以把我们的所见所闻告诉总督。”
温觉叼着一个小草,“嗯。”
面对这种情形,如何去畅想未来,纵然是迷茫的,那就把眼前所见之事做好。
对于过多清醒的人有时候适当的摆烂和麻痹自己也是活下去的一种方式。
从彬城到容城,要5天时间,即使避开村庄还是不可避免的遇到了丧尸。
杀得太多了,安月莹已经杀疯眼了,浑身都是黑色粘稠的血液,她的眼神是死气沉沉又麻木的。
238怎么会感受不到她的变化,可是一个内心悲伤的人又如何去快乐呢?
温觉也是,而那个还算年幼的萧平,才这么大,如何去理解创伤呢?
安月莹坐在地上用一块白布擦拭着她沾满鲜血的剑刃,周围是一地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