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这很难评啊....”

纳兰雳霆听见舒穆这声回答，眉头微皱，语气也变得严肃了几分。

“你就没有什么重点想说的吗？”

舒穆：....

“那是必须得有的，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舒穆瞬间一本正经道。

“不得不说这技术确实可以，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也只有我这种专业人士才能看穿它的破绽！”

“直接说结论！”

“诶，别急嘛，让我慢慢道来......”

见纳兰雳霆射过来的冷眼，他赶忙转道。

“结论就是和你们猜测的一样，这些人都是被开脑后又缝合得天衣无缝！”

“什么理由会需要大批量的开脑？很多都是可以机械代替。”

纳兰雳霆继续问道。

“我有一个猜测，他们之所以会死去完全是因为精神力衰竭而亡，而非精神崩溃。”

“你应该听过精神力源液吧。”

舒穆停顿了片刻，才缓缓道。

“你是说，有外部人员通过脑子汲取了精神力原液？”

纳兰雳霆眯起眸子，随即又觉得不可置信。

“不可能，二者根本不在一个空间！”

舒穆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既然这事发生，说明有人肯定掌握了这种方法。”

舒穆顿了顿，又继续道。

“至于对方目的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或许只是单纯地想研究一番，但从数据上看，这人研究这个已经几十年了，现在仍在继续。”

舒穆说到这儿的时候，纳兰雷霆的脸色越加阴沉，眼中更是透露着丝丝寒意。

“不管什么理由，这种靠牺牲人命来研究的都不应该存在。”

“嗯，不仅如此，还需要尽快找到这个人，否则将是灾难！”

舒穆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

“这次，辛苦你了。”

纳兰雳霆看向他，认真的说道。

“哪里的话！”

舒穆摆摆手，一副轻松的模样。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这边再查一下！”

纳兰雳霆拍拍他的肩膀，轻笑道。

“那行，我就先走了。”

舒穆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身问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