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那两个壮汉抬到头骨假山处,被放在石椅上。
这时,来了一个伛偻着背的老头,端着热气腾腾的解药,把他的嘴巴搬开,将药汤全部灌了进去。
裤子云想早点醒来,但觉不妥,于是继续眯眼装睡。
突然从假山背后,传来一阵掌声。
然后有整齐的女声:“欢迎贺大人大驾光临。”
眼缝中,裤子云看到来者正是贺离骚,此人已变得更胖更圆,好像身体就是由各种大小不一、不太规则的圆球构筑的一样。
他把玩着一个米黄色的头骨,满脸堆笑地来到裤子云对面,对那个灌解药的老头问:
“还要等多久,此人才会醒过来,我还有点急事,就不久留了,听说洗面池那边有个叫东方也败的家伙正在大开杀戒,有人说他就是裤子云。
这个裤子云我在闭月楼见识过,有点功夫。必要时,得叫杜台山快命令东风破和吞铁兽出场。
若抓活的有难度的话,我就来它个万箭穿心,或者用毒烟来个一网打尽。”
老头轻轻说:“若万箭穿心或放毒烟的话,也会伤及官兵呀。”
贺离骚用手拍了拍头骨:“宁可枉杀一千,不可漏掉一人。”
老头小心翼翼地问:“杜大人何时来人皮园林,我想再弄点解药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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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称呼不对,不应该叫他大人,可以叫他先生。”
“哦,记住了。”
“他过会才会来,去洗面池那边了,你看,我今天把玩的这个头骨怎样?”
“好看。”
“这是我那外甥送给我的,这是个不听话的少妇头骨。”
“是县令方亦曲大人吧,他可是个青天大老爷呢,没人不称赞他的。”
“是的,外甥是个不忘本的好人,是我送他把书读出来的。呵,过些天他还要来祝我的寿,说什么还有重要的官场人物到场。你就得多费心,把所有园林管理好。”
“是。”
杜台山继续把玩着手中的头骨,还不时地用口向两个空洞的眼眶吹气。
被豆娘换脸成秋千索的裤子云,心想,自己得假装马上醒过来,若晚了,这个贺离骚就会去东方也败那边,要是他真的不顾全场官兵的死活,来个乱箭或放个大型毒烟的话,岂不危险了。
再说师傅杜台山,以为那个戴面具的东方也败就是我裤子云呢,肯定会不留活口的。
想到这里,裤子云假装慢慢睁开惺忪的大眼,揉了揉,伸了伸懒腰,故作惊讶地自言自语:“哈——我这是在哪里哟。”
“好好好,秋掌门,你终于醒了,”贺离骚一脸笑意,边拍手边说,“久仰久仰,欢迎来我贺离骚的寒舍做客。”
“你,你就是贺大人呀,我秋千索早就盼望此生能与您见上一面,你的大名那是如雷灌耳,家喻户晓。”裤子云说完从石椅上站起来,毕恭毕敬地施了拱手礼。
“黄山的杜台山掌门向我多次推荐你呢,今天我算是第一时间目睹了你的风采,”贺离骚边说边拍手,然后吩咐,“来人,给秋大侠上茶。”
裤子云假装看了看园林的布置,一脸不解地问;“贺大人,这园林的造景太有想象力了,哪来那么多的头骨和人皮呀。”
贺离骚也来了兴致,来到裤子云跟前:“那,我们一起走走。”
“好。”
“提起这园林,虽不大,但却花了我那外甥不少的心思。”贺离骚故意把外甥强调出来。
“啊,你外甥,他是谁?”
“呵呵,云台县令方曲亦,到时我介绍给你认识。”
“真是个人才。”
“呵呵,那倒也是,你看这人皮,在阳光下会更加通透,今晚只有烛光,效果不如大白天的。”
“不错了,在哪里收集如此多的人皮呀。”
“呵呵,这不是收集的,这是政治牺牲品的,你看那边的人皮,质感是不是比这边细腻得多,那是不听话的女人皮。”
“哦,好看。贺大人手中这个头骨可以给我欣赏一下吗。”
“好,若秋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