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你?”倪月娇从没听贺尚这样讲过话,有些错愕。
朱伟章同样是男人,并不觉得诧异,只在心里暗暗嘀咕一句,“我就说嘛,法力再强,你也是个男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也和贺尚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倪月娇抱拳道,
“阁下,你似乎不太在意金钱,这当然是品行高,不过月娇还有些其他的看法。”
贺尚见她认真起来了,也不再玩笑,微微颔首道,
“请倪道友指教。”
“前几日那位黄猴来时,说起农庄之事,月娇甚为感佩,我们两个昨日去瞧了,阁下能出几千两黄金购置这些庄田,供给贫病落难之人,可见心地至善,这与影子会当年最初宗旨何其相似?你说我们当初为何没人如此去做呢?每每想起,令月娇汗颜,确实应该能做一分是一分,能救一人是一人,我们当年都是空想,甚至是以此为口号攫取个人的利益,说起来,月娇诚挚向阁下表达我的敬意!”
倪月娇起身恭敬的对贺尚深深鞠躬,倒让贺尚有些不好意思,他做农庄不过顺手而为,就是有钱出一点,实际事情他什么都没做,都是许敏英黄猴他们忙活的。
“这可不敢当,我就是个甩手掌柜而已,倒让倪道友见笑了。”
“此事我朱伟章也深为感佩,有这个心就不容易,还出了这许多的黄金,岂是一般人能做的?”
见倪月娇若有所思,贺尚笑道,
“哦哟,别捧我了,请倪道友继续说。”
“阁下,月娇有个想法,这位长信侯嫪毐如此胆肥,本人倒是想去拜会一下,我看看他有几个苦胆,敢不把这几万两拿出来!”
朱伟章笑道,“哦,这位道友,我有些不认识你了,你掉进钱眼里去了?”
倪月娇毫无玩笑之意,一脸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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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黄金留在此人手中不过花天酒地胡作非为,若到阁下手中,能购置多少田产,能救助多少悲苦之人?如今这方地界,年年战争,月月打仗,日日厮杀,无数人命丧黄泉,又有几多家破人亡成残疾的?那些富贵之人呢?血不流一滴,该享受还享受,绝不少一分,哎......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修炼多年,志得意满,平时也就是骂骂人,怨这个怪那个,实际之事一点没干,我想过了,月娇愿跟随阁下,能做点什么都行,我讨个差事吧,这此追回黄金之事,让月娇去干,请阁下允准。”
朱伟章和倪月娇私下聊到贺尚犹豫不决时,本以为她有些气馁,没想到她想这许多,一时间也有所触动,默然思索。
贺尚对倪月娇初次的印象只能说一般,甚至觉得她有些孤傲之气,听她刚才的话,还真是有些悲天悯人的意思,他凝重颔首道,
“倪道友确实有心,令我感动,请问真愿意处理此事?”
“阁下面前,岂敢胡言!”
“那好,此事就拜托倪道友了,若是能成,数万两黄金,倒是能做点实事。”
倪月娇抱拳躬身道,“谨遵阁下之令,月娇定不辱命。”
“倪道友的能力我自然清楚,对方再厉害又岂会是你的对手,不过我曾听一位世外高人说过句话,愿与两位道友互勉。”
“请阁下赐教。”
朱伟章一听也起身躬身道,“愿洗耳恭听。”
“有违天和之举,万不得已不可为之。”
倪朱二人抱拳道,“谨遵阁下之令。”
这是表明立场,愿意服从贺尚的明确态度了。
贺尚含笑点头,
“二位道友,此间住处是否舒服?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