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袖口随手一摸,一颗小手指大的金豆子在她粉嫩的掌心里滚动,随手就给了枢音,
“说吧。”
枢音得了如此大一颗金豆子,头上肿起的硬包立时一点不疼了,恭敬的一拜道,“多谢小姐,其实掌教不高兴的事也不是秘密,只是宗门之外不知道罢了,您知道太白宗辈分最高一共三位,一位就是掌教本人,另一位东方师叔祖,刚小姐已提起过了,另有一位排行第三的师叔祖姓游名崇简,常年出门云游,我们身在宗门之内也几乎见不到,大概四天前,敲钟集合,掌教突然宣布游崇简师叔祖刚回山不久竟暴毙而亡。”
“暴毙而亡?”旁边的赵捷忽然问道,“具体如何暴毙的?”
许敏英微微一愣,赵捷竟对这件事感兴趣!
“公子,小人这个确未亲眼看见,只是师兄弟还有师叔们之中倒有个可怕的传闻,说游师叔祖是在夜间打坐之时,不知被何人偷袭,切断四肢活活流干身上的血死去的。”
说到这里枢音脑中刻画了下四肢断开,血流满地,游师叔祖哀嚎翻滚的场景,突的一下打了个冷战,有些惊惧的闭口不言了。
听到切断四肢活活流血而死,贺尚和许敏英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他们头脑中不约而同浮现皓首老者说过齐国润敬门润门主也是如此暴亡的。
赵捷轻轻的念叨了一句,“他也是这样死的。”边说边摇了摇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这话虽轻,但贺尚如今的修为就是蚊子翅膀震动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赵捷的话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
而离赵捷不远的许敏英好像也听到了,不过脸上看不出什么,反而继续问枢音,“除了这件事,还有别的吗?”
枢音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会挠着头道,“还有一件事,不过仅仅是小人猜测。”
“没事,你大胆的说。”
“前几天太白山顶上闹得沸沸扬扬,掌教联合了另外三大宗的掌门,向周围千里内数几十家有头有脸的道观庙宇发出了集结令,不料宗门内堂供奉的祖师爷画像突然显灵,似乎对掌教召集同道设大坛作法之事很不高兴,掌教自然不敢怠慢,连夜将各家道观庙宇的大德高僧和道长们送走,这一来一去,说实话,对太白宗门的声誉.......这个我也说不好,既然小姐让小人说,小人也就胡说八道几句,不过小姐可说了不告诉其他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