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裴谨言去得晚了些,其她妃嫔去得更晚,例如贤妃、丽淑妃、安妃都是在裴谨言之后才来的。
皇后最早去景阳宫,见她们几个高位妃嫔来得晚,在景阳宫主殿就蹙眉训话,“都是姐妹,章婕妤早产,你们来得如此晚,真是没规矩。”
“臣妾知错。”大家一起屈膝行礼。
贤妃有些不耐烦,“皇后娘娘,咱们也不是那么空闲,还得让孩子们吃饱喝好,送去尚书房,再回自己宫中,才坐下就被您的宫人通知要来景阳宫,总不能蓬头垢面吧?换衣裳、梳了头再来,早膳也没来得及吃。”
等别的妃嫔生产,一等就是几个时辰,有时候甚至连口水都不能喝,连如厕都不行,所以贤妃离开延禧宫之前还上了一次净房小解。
“算了,坐吧。”皇后脸色不好看,她作为正宫娘娘,每天操不完的心,一会儿这里出事,一会儿那里出事。章婕妤早产的消息传来,皇后也没吃完早膳,匆匆赶来,这些高位妃嫔倒是高枕无忧,慢悠悠地来。
丽淑妃坐在下首,低头不语,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早上开始生,估计午膳也没法吃了。三皇子用完午膳就要下学,丽淑妃还想去接,如今看来是不能够了。
产房里头陆续传来章婕妤的喊声、痛呼声,一声高过一声,嬷嬷和产婆都让她别喊,省得一会儿没力气生。
众妃嫔坐在这里,不时有宫人来添茶。贤妃饿得饥肠辘辘,脸色不愉。
裴谨言用了一半早膳,她倒不怕到了晌午挨饿,就是不放心四皇子,如今做了母亲,她每天都想看见四皇子,陪伴四皇子。
皇上一下朝就被通知章婕妤小产,但问过太医,并没有十分危急,而且他还要跟大臣议事,所以并未赶去景阳宫。
临近午膳时候,皇上才到景阳宫,所有人都站起来行礼。
“如何了?”皇上坐到主位,问皇后。
“太医说,因为摔倒已经用了催产要,胎位也被产婆揉正了,只等平安生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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