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个嫦充荣果然是长了聪明脸,实则是个猪脑子。她要邀宠就邀宠呗,还弄死个不相干的宫女,假装自己被吓到。结果连累别人。”平昭仪花费多年功夫收拢夏嬷嬷让其成为自己的心腹,如今竟然暴露了。
“娘娘,为何担心?”小邹发现平昭仪又有了愁容。
“本宫怀疑这夏嬷嬷是不是已经把本宫卖了,能四肢俱全还没有任何伤痕就从掖庭出来的,不是无辜的就是出卖主子一干二净的。”疑心生暗鬼,平昭仪已经无法继续信任夏嬷嬷。
“再说,高来福是何人,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问题的宫人,管她是哪里的管事。”平昭仪微微眯眼,看来这个夏嬷嬷是不能留了,她不会让任何人连累自己。
“奴婢打听过,夏嬷嬷不过就是犯了小事,收了嫦充荣一千两银子,让她带走了银杏。完全不知道嫦充荣跟银杏有什么仇。”
“罢了,找个机会,别让任何人看见,通知夏嬷嬷来见我。”平昭仪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她摸了摸左手上的黄宝石戒指,若有所思。
“是,主子。”
次日下午,平昭仪照例去了梅园,如今的梅园并没有梅花,草地是郁郁葱葱的,来此处的主子极其稀少,大多数人都是出来逛御花园的,而且是相对凉爽的傍晚,如今六月,仲夏炎热,下午还出来逛的妃嫔几乎没有。
平昭仪相当谨慎小心,她没有从御花园直接去梅园,而是抄小路,越少人看见越好,她在宫中这么多年,有哪些宫殿、哪些小路,一清二楚。
小邹也跟着平昭仪一起来到梅园,这次,平昭仪跟往常一样在末尾最后一排梅树旁的凉亭里等着,只不过如今的梅树没有任何雪白花朵,这里显得冷清萧瑟。
“老奴见过昭仪娘娘。”
“免礼,本宫听闻嬷嬷您去了掖庭,心里担心。”
“娘娘莫怕,奴婢是去协助高公公回答关于嫦充荣的事,并无其它事。”
“那就好。”
小邹端上茶壶和茶碗,有时候平昭仪会请夏嬷嬷饮茶,二人就像知己朋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