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知道那密室,你以后也不必再去夜探了,反正平昭仪的底细,咱们算是知道了。眼下也不必揭穿,等待好时机,下一次来个引蛇出洞就行。”裴谨言知道平昭仪也是暗中耐不住的,肯定会对有孕妃嫔以及自己下手。不怕她使坏,就怕她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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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皇上和恭亲王世子、平郡王世子找了一下午先皇圣旨备份,总算找到一张,不过是已经作废了的圣旨,出于稳妥起见,皇上将它烧了,这才松了口气。
至于那早已被废黜的传国玉玺则是被扔进了火炉里,那枚长公主的免死金牌则扔给匠作司,命他们融了。
天色已黑,各宫开始掌灯,裴谨言让晚风下去歇息了。
皇上来的时候,承乾宫侧殿正在传膳,裴谨言才坐下,见他来,笑着站起请安。
“你怀着身子,以后朕来,都不必请安了。”皇上扶她坐下,抚着她的肚子,“孩子有没有闹你?”
“没有,但是他今天动了,嫔妾觉得很开心。”如今已满五月,裴谨言能感受到胎动。
室内燃着炭盆、暖炉,所以不冷,裴谨言穿得也不多,皇上伸手入衣摆,抚到肚子确实凸起一块,奇妙的体验。
“这小子是个活泼的。”皇上脸上带着笑意。这孩子若是顺利出生,就是四皇子,跟皇上当年的排名一样。
前几日皇上已经问过替裴谨言诊脉的刘太医和朱太医,裴谨言怀着的是位皇子。
凤藻宫内,皇后对着一桌美食却吃不下去,她费心安排徐太医去给刘才人看诊,结果刘才人怀的是公主。这孩子也不必抱养到膝下了,谁爱养,谁去养着。
用过晚膳,皇上陪着裴谨言在承乾宫前院里散步,太医说现在可以适当走动走动,对生产有利。
“启禀皇上,刘才人有些见红,皇后娘娘跟太医院两位太医都赶去清音阁了。”小顺子来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