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晚风过来拜见主子。

“你晚上去探探那个郭才人住的地方,找找看她有没有什么偷藏的瓶瓶罐罐。”

“是,主子。”

“也不必非在今夜办妥,哪天你探明白了再来回我便是,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是,主子。”

接连两日,后宫表面风平浪静,但前朝却无法再粉饰太平。

隆御史参奏大驸马支持亲眷私占良田、强抢良家妇女、私放印子钱等十二项罪名,又参长公主不修内帏,不顾皇家颜面在外宅包养并强抢书生为面首等十项罪名,一本厚厚的奏折写得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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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够,御史台督查使林大人亲自参奏大驸马谋逆,已在大驸马的两处外宅和三处京郊庄子搜出大量兵器、盔甲和自制龙袍。

大驸马保龄侯徐远鹏,站在大殿中眉头紧皱,冷笑道:“现在御史参奏都不用证据了么?简直一派胡言。有人搜我的外宅,我倒不知?”

“就在两个时辰前,想要回保龄侯府报信的徐家下人已被我们扣押。”恭亲王世子出列说话,和他一起去查抄的还有平郡王世子。

这二位世子年轻时都是皇上的伴读,受到皇上的器重,可谓不一般。

突然,大家明白了,为何当初有人参裴阁老谋逆的时候,皇上不说话反而让大家散了,谁谋逆,谁玩花样,恐怕皇上再清楚不过,真想要查抄你,根本不会让你知道。

大驸马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心砰砰直跳,跪下道:“皇上,微臣冤枉,微臣从来没有谋逆之心。”

已经来不及了,下一刻,他就被押送至大理寺天牢听候发落,而且还是专为皇亲国戚准备的单间。

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发难,让一部分大臣都愣了,先前跟大驸马一党的人都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前朝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后宫。

承乾宫中,裴谨言才用完早膳没多久,小产过后还在坐月子的路充依就闯进来了,她态度非常谦卑,眼中带泪,突然就朝裴谨言跪下,“对不起,承昭媛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