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悠然听了事情的经过,想也没想紧紧拥住了阮初月,大声道:“母亲,我相信姐姐,她不可能做那种事情!”
“悠然……”阮初月的泪落了下来,她莫名被诬陷,放眼望去,竟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包括自己的母亲。
可是,阮悠然却毅然地站在了她这一边,这让她那濒临死亡的心有了一丝渺茫的希望。
至少,她还有悠然。
阮初月紧紧抓住了她,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哽咽着道:“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你别怕!”阮悠然拍了拍她的手,又环视四周,大声道:“我姐姐是大学士府的嫡女,身份高贵,岂容你们胡乱泼脏水。”
“那谁知道,她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有人小声嘀咕,却正好让所有人听到。
阮初月的身子抖了一下,阮悠然已经厉声道:“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在查明真相之前,请闭上你们的嘴巴!”
她的脸上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色,众人对视了一眼,竟然真的不做声了。
气氛有片刻的僵持,还是羽夫人出来打了圆场:“既然如此,咱们就禀告贤妃娘娘,由贤妃娘娘来裁决吧!”
贤妃娘娘赏了一会花,现在正在房间休息,见这一大群人过来,十分惊讶,等到问明了事情的原委,更是惊诧莫名。
再看那小厮,普普通通的一张脸,没有丝毫过人之处,跟阮初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阮初月莫不是眼瞎了,才会去偷他的腰带?
可是大家都这么说,贤妃娘娘虽心中不信,还是打起精神细细问了两人。
小厮一口咬定自己的腰带是被人偷走的,而阮初月,则一脸茫然,她也不知道这腰带怎么跑到了自己身上。
贤妃娘娘问不出什么,只好转向叶澈言:“硕王,你怎么看?”
叶澈言本不想管这样的事情,他自小就在皇宫中长大,见惯了太多的尔虞我诈,女人间的那点事情,甚至比朝廷还要复杂,他不想掺和进来。
可是,他的目光扫过阮悠然,女子跪在那里,坚定地护着自己的姐姐,脊背挺得笔直,目光清澈而坚定,他顿了一顿,道:“这件事,本王觉得尚有疑虑。”
“哦?”贤妃娘娘有些意外,想不到叶澈言竟然会这么说。
“既然小厮说腰带被偷了,那是在什么地方被偷的?阮大小姐一直跟众人在一起,有什么时间去偷?”
阮悠然抬起头,有些感激了看了叶澈言一眼:“硕王爷说得对,我姐姐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