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伴随银朱的惊呼,他出声询问。
宋泠乐回头一瞧、眉头一紧,气冲冲地一把抢过来,没好气地说:“与裴公子无关!”
银朱端着个空托盘想去接,见主子没有放下的意思,立在两人之间晕头转向、大汗淋漓。
裴疑侧目瞥了眼少女手中的绣花,暗道她什么时候绣技的如此精妙?她以前给自己绣的老鹰像只瘦麻雀,搞得自己不敢佩戴一直留在裴府压箱底。
“你阿兄在和沈公子谈事。”大概猜测她是准备去找宋与时,裴疑好意提醒道。
刚走了几步的少女并没有接话,直接无视快步离去。
他也不在意,宋泠乐冷淡、疏远的态度才让他感到安心。然而阿莫的一席话,却打乱了他的镇定。
“听银朱说二小姐在给沈公子做香囊,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做好了啊!”
裴疑目光瞬间冰冷,缓缓看向他,“让你做的事做好了吗?”
阿莫立马站的笔直,点头如捣蒜,忽而又想起什么小跑进院里摸了几文钱给两个孩童。暗骂自己多管闲事,就不该听银朱的把这件事说给主子听,这下好了吧,被瞪了一眼。
孩童拿了钱从裴疑身边经过,嬉笑着讨论待会儿要去街上买糖葫芦。那身形欣长健硕的少年,略带羡慕地神情一闪而过被冷漠替代。
“主子,这边收到了两封信。一封是五殿下寄来的,一封是铜台尤师爷给您的。”阿莫正色双手递出。
他首先拿起庆幽的信件翻看起来,里面说魏国西部与西南也都出现粮田被收购的情况,但没有北部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