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长惜最后是被宴长风拎回院子里的,他吩咐人去请大夫后,自己立在床边并没有出去。
宴长惜背着她,蜷缩着身子。
手掌和膝盖都很疼,但她却强忍着,没有吭声。
宴长风叹气道:“惜儿,可是在怪大哥?”
宴长惜呜咽出声,不回话。
宴长风帮她拉过被子盖上,又揉了揉她的脑袋。
“今日兄长若是不罚你,便是殿下罚你。由殿下来罚,罚重了会与三叔三叔母生出隔阂。罚轻了,会让那位姑娘与殿下生出嫌隙,他如何做都不好。且今日确实是你做错了,我作为你的兄长,定然要好好教导你一番。”
宴长惜拉过被子蒙住脑袋,隐忍的呜咽声从被子底下传来。
宴长风立了好一会,才出了房间。
他让宴长凝在屋里陪着宴长惜,好好开导一下。
宴长凝点头:“大哥放心吧,交给我。”
宴长风又看了屋内一眼,这才转身,去了三叔三叔母住的院子。
……
隔了一天,温姒的馒头手就拆了绷带。
她又恢复了活力四射的模样。
而宴长惜,一连在床上躺了十天,膝盖上和手掌上的伤终于是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