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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徐冥父母坟前,徐冥轻轻叹气。
驻足一会徐冥拿出两只公鸡割喉洒血,烧纸烧烛点香。
徐火莹没有说什么。
再多的言语也无法表达思念。
父母暴毙的时候,她才十二三岁。
转眼间她也成了十六岁的大姑娘。
老俩口要是能玩到玄引界该多好。
以前经常听他们念叨。
改革后的虚拟游戏没有劲。
死亡游戏才是正统。
这俩家伙还挺混蛋。
徐冥抓了抓徐火莹的头发温和笑道:“我们回去。”
徐火莹笑道:“嗯。”
傍晚。
二伯母一个人处理两只鸡。
徐冥用另一口锅炒制其它菜。
等天色暗下,二伯家亮起灯光。
一张圆桌放在院子。
他们围坐桌前聊天侃地。
二伯母没有再唠叨未来大事。
她缓缓给徐冥他们讲述老一辈幼时槐榕村的故事。
徐冥爷爷是零零后。
十二三岁的年纪成了精神小伙。
一生干过最牛的大事就是带着兄弟冲进戒网瘾学校救下他们奶奶以及好兄弟。
他们没有迎上直播的风口。
二十来岁的年纪走去了深市。
三十来岁返回家乡,带回了一个小家伙。
那小家伙是徐冥兄妹父亲。
谈及过往,徐二伯不免感伤。
那些日子恍惚间犹在昨日。
父亲、大哥带着年幼的他去田间钓鱼。
父亲指着一座山头笑道:“那座山是我前半生的努力,是你们哥俩以后的港湾。”
……
夜晚微风和煦。
徐二伯再三挽留让他们在别墅住一晚。
徐冥没有留下,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徐火莹要继续练功。
他要嗑药淬炼骨骼。
强大了才能庇护一方的安稳。
白栩笙闭着眼睛,聆听夜间生物的嗡鸣。
山野间的声音为她绘出一幅万物共鸣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