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难解释,两人各为其主,但又在一个地方接触是难免的,所有的往来也没有触及业务方面,至于刘致宏的背景自己当时的确不知道,也是后来才了解的,这些都是事实,夏小静也能证明。对了,这些事自己也跟两位中心主任聊过,她们也知道一点。
姜慧文和李玉看到他人的目光后,虽然心里不悦却如实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近期大学城营业厅的业绩总量下滑比较明显,不会也跟这个有关系吧?”一位统计部门的领导阴险的问道。
这个情况丁一尘很清楚:“没错,这段时间以来我们的业务的确下降了很多,尤其是大学城那个特殊的环境,我们的主要服务对象就是二十多万在校师生,他们的新号办理高峰也主要集中在每年新学期报到的那一段时间,其余情况下都很小,没有几个人喜欢天天换个手机号玩,这个数据领导如果有兴趣可以从网上查一下,应该有相关的调查分析报告,全国都是一样。”对这种既爱出风头又不了解基层业务的草包丁一尘根本没有一点好感,于是扔一个软钉子过去。
“既然知道这个情况了,你们有没有其他的应对方法?”又一位领导提问。
“这一点我们也注意到了,目前有几个新的方案正在策划中,月底就可以向市场中心提交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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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
“当然会需要一点时间,主要是方案还不太成熟,二是还没有经过相关部门的核算,所以不太方便。柴总还有一个原因我只能跟您和陈副总汇报。”丁一尘故意试探,如果他们听都不愿意听自己的辩解那就没有必要再劳神费力了。
很快其他的中层领导在柴总的挥手下全部退出会议室,诺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现在只有我们三人了,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陈副总逼问,在他心里这个家伙就是不安分,这才跟陈巧巧分开多久就移情别恋了,看来还是自己当初的主意正。
丁一尘终于抛出了炸弹:“因为咱们公司有奸细,或者至少有个别人为了私利与中移的人私下勾结交易。”
“你不要胡说,刚才这里在座的都是华昌分公司的中、高层领导,怎么会有什么奸细?”陈副总听到这个还是很震惊。
“好吧,我可以大方的告诉两位领导,昨天晚上我就接到了照片中另一个主角唐玉宛的电话,她承认当初接近我就是为了我手中的代办渠道,但后来因为没有执行刘致宏的命令,就在昨天同时也被检举,如果我真的跟中移通讯有什么交易,他们再这样对待唐玉宛不就说不通了吗?只能说明是因为个人恩冤故意在这里挑拨是非。”
柴进祥点点头,这个解释合理,如果再对有功之臣打击只能说明有人在浑水摸鱼。“那你在大学城营业厅里的表现又怎么解释,公车私用,骄横跋扈,打击其他同事。”
“我能说实话吗?”丁一尘看了看他们问道。
“可以,你大胆的说。”
“其实关于这一点,要说也是你们的错在先。”
“我们的错?”两位领导以为自己听错了,互相对视一眼。
“是的,作为领导就不应该乱给下属承诺一些没有影子的事,正是个别领导给郭洁的承诺,让他认为在王主任之后一定可以上位,可后来却是我当上了副主任,这才导致她对我有冤气,日积月累就形成了矛盾,最终在昨天爆发。”
虽然有点道理,但这不应该成为你在营业厅里骄横的道理吧?
“这一点我可不认,要不你们可以去问问,除了业务上我会强硬一点,其他方面都是以夏主任为主的,如果说到公车私用可能靠谱点,的确是我用的比较多,因为只有我会开车啊,而且送资料拉东西这些重活不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吗?难道要给我们配个司机,这样也行。再说了我去给一些学校领导干点私活还不是为了拉好关系吗?要不那些学校凭什么把校园网络什么的都给了我们……”丁一尘谈到这个方面马上有了精神,如数家珍一般向他们诉苦。
正所谓,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半个小时后他终于走出了会议室,不过也得到了两位领导的支持,利用这次机会清理一下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