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生和长真师兄在道观中小住了几日,长真师兄就告辞回了香岛。毕竟香岛是他的基本盘,也不是说放弃就放弃的。师兄弟约好,等两个小家伙周岁生日后,就由长真出面邀请吴中生去香岛讲道,到时候从香岛去小日子就方便多了,毕竟都是资本主义国家吗!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岁月如流。转眼间便到了阴历九月二十八日,这一天正是吴子云和吴子帆两兄弟的生日。为了庆祝这一特殊日子,吴中生一家人齐聚于四合院之中。吴中有和吴中梅、吴中婷甚至特意请了假,只为参与这场属于两个侄儿的盛大庆典——抓周之礼。而胡保国呢,则以看病为由光明正大地翘班前来,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如果连两个小侄子的周岁礼都缺席,那可真是说不过去了。毕竟,日后两个侄子若能出人头地,他这个叔叔自然就可以理直气壮地享受侄儿们的孝敬,当个老太爷了。
大家听到胡保国的话,都是会心一笑,就胡保国的家世和个人发展势头,还用的着二个侄儿孝敬,以后两个小子不借他这个叔叔的名头惹事就算是吴中生家教严,毕竟胡保国现在已经是科级干部,只等明年初,就会实权下放一镇当镇长施展抱负了。
抓周礼上,吴中生准备了,毛笔,书籍,算盘,小金锭,小刀,小剑等东西,当然这些都是两份。
看吴中生准备好这一切,叶恬愉和孩子奶奶各抱着一个小子把他们放在各自的礼物堆上,两个小子一见这么多玩具两眼放光,一路连颠带跑一下就扑在玩具堆里。
老大吴子云抓起一个金元宝,可能是拿在手里太沉,他玩了两下,直接扔下,拿起一支毛笔,用笔头在自己那胖胖的像莲藕似的小胳膊上划着,毛笔的毛头软软的,毛毛的,让吴子云咯咯的直笑,玩的不意乐呼。
一会儿,他又伸手抓了一只小剑和毛笔对戳着玩,叶恬愉上前要拿这小子都不给她,这个情况可不多见,平日里这小子可是除了奶瓶就没有什么是她妈妈拿不过来的东西。
老二吴子帆一开始就直奔那个闪闪发光的金元宝,一把抓起,送入嘴里,就用他那八颗乳牙啃了起来。啃了半天,啃不动气的他拿起一把小刀冲着元宝就戳了起来。同样的,吴子帆手里的东西叶恬愉也是要不回来。
抓周礼成,吴家大大小小,送了这两个吴家最小辈各种礼物,这让这两小子把着这些礼物中的玩具玩了个不亦乐乎。
吴子云、吴子帆周岁生日过后三天星期一京城道教协会给吴中生送来的香岛道教会的讲道邀请函,及这周四直飞香岛机票一张。前些日子吴中生通过公安局李局长办了港澳通行证。这也让他准备的时间比较充分。
周二,吴中生回到道观,从两个密室取出约有五吨左右黄金,他大至算了下,香岛黄金大约二十米元一克那么他两吨黄金大约能换近亿米元左右,不过他不打算岀售黄金,他已经维托师兄找了家银行抵押贷款大约能款出九千万美元左右,这样他算了算如果以年底日元兑换米元152:1的汇率大约能兑换136亿左右,到时候等日元升到100:1时那么自己就大约能挣三千六百万米元左右,不过这些钱来的有些慢,这几年,小日子经济象吹气一样,吴中生有后世胡亦斐对这个时代小日子,经济股票的研究,到时候在股票市场折腾一番,保守估计挣个几倍十几倍应该不是大问题,在大胆些,运用杠杆经济挣他个百八十倍也不是问题。
周四吴中生没有麻烦别人,自己打了辆黄色大发车,直奔机场,在巨大的轰鸣声中飞机直上长空。
吴中生这是第一次乘坐民用航班,还别说,宽大安静的客机可比军用运输机舒服多了。
三个多小时,飞机直落香岛机场,机场候客区,长真道长早就等在那里,当吴中生那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通道门口时,老道激动的挥手喊道:“师弟,这里。"
在香岛,长真穿着随意,与以往形象大不相同。一身青色道袍,青玉束发,给人一种飘逸出尘之感。他对周围人们好奇的目光视若无睹,只是紧紧盯着吴中生,不断挥手招呼。即使有几个熟人在远处向他打招呼,他也没有注意到。这使得那些成功人士感到十分惊讶,纷纷将目光转向吴中生,想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人物能够令这位香岛着名的道教领袖人物如此失态。
吴中生快步上前,与长真相拥而抱。周围的人们见状,更加好奇这位年轻人的身份。
长真也不啰嗦,他可不耐烦别人围观,拉着吴中生走出大厅,来到一辆豪车前,两人上车后司机缓缓的驶出了机场向半山别墅区驶去。
当晚,长真在别墅内为吴中生接风洗尘,吴中生看着别墅内摆设古香古色,博古架上摆设的瓷器最次也是乾隆梅瓶。这也让吴中生暗暗咂舌,这个师兄不简单啊!能在香岛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买半山别墅,看来师兄在这里也算是大佬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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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弟俩聊了半夜就各自休息。第二天长真带着吴中生在警局用假身份办了张身份证。别说什么这时候香岛身份不好办,那是无权无势的平民。但是像长真这种会制符箓,能医疑难绝症的绝顶人物,那个有权有势的人物不上赶子巴结,必竟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哪个有权有势的人物不想有个安全保障呢!
办完身份证,长真又顺手为吴中生拿到香岛驾照,他和长真去了位于金融区的大楼二十六层医馆区,一进门,一个道士打扮的年轻人上前对着长真行礼道:“师父您来了。"
长真对着吴中生说道:“师弟,这是我记名弟子李明泽,道号明尘。"
“来,明尘,这是我师弟憨羊真人,你叫师叔。"长真伸手叫过明尘说道。
“师叔,您好,我是明尘,有事您吩咐。"虽然明尘有讶于这个师叔有太年轻,看岁数也不比自己大多少,不过看着吴中生那高大的身材,沉稳肃穆的眼神他也不敢多想,恭恭敬敬的合师叔稽首行礼打招呼。
吴中生回了个礼,手一探伸进口袋。实际上他是在空间里选了一块比羊脂白玉次一级的白玉无事牌,掏了出来递给明尘说道:“来的匆忙,没准备,这块玉牌拿着玩吧!"
明尘没伸手,拿眼看着师父。长真笑骂道:“臭小子,你师叔送你的,收着吧!"
明尘心中一喜,伸手接过,赶紧道谢。这玉牌一看就不是凡品,师父平时卖一块比这玉品质差的玉牌都是十几、几十万的这块玉牌最起码的也能卖二十几万吧!虽说师父经常给自己零花钱,自己也不缺钱,但凭空多得二十几万,谁会不高兴呢!
他收下玉牌,赶忙请师叔进去坐下,并开始烧水为师父、师叔沏茶倒水。
一杯清茶过后,吴中生借口逛逛香岛街区,谢绝了明尘陪伴,独自一人走出茶楼。他站在路边,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然后钻进车内,向铜罗湾繁华街道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