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与国的关系中,这样的行为是基操,无关乎道德,道义,手段。
所以在这件事上,江林山也不会考虑什么正规手段,他会表现得更没有道德,更没有下限。
华夏,中书省,外事部门的鲁冬挂了电话,轻轻叹了口气。
要不是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打这通电话的。
这事不但是他,就连他的领导,也为此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军方、科学院、安全部门都表示过反对。
因为营救这名科学家,反而折了江林山这个国之柱石,相当于舍本逐末。
但涉及到具体的人,又不能这么简单换算,那边使领馆能做的非常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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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最有可能成功的人,就是此时的江林山了。
他们也非常无奈。
老领导走进来,轻轻拍了拍鲁冬的肩膀,道:“我们握在手里的牌,不是不够多啊。”
国家之间的交锋,并不是吵架、抗议、谴责,那是做给别人看的,真正看的是双方手里的牌。
比如今天你提高关税,我明天就抛售你的国债,后天你对我禁运芯片,大后天我就限制稀土出口,这个月你插手中南半岛,下个月我就在拉美后院扎钉子。
手里的牌越多,在国际事务中就越主动,越游刃有余。
“领导,他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军方说了,要是江……出了意外,他们将不惜动用战略威慑,也就是那个…弹。”
老领导脸色凝重,缓缓道:“会的,如果需要表决,我会投赞成票!”
“嘶!”
鲁冬刚接触到核心事务,听到老领导理所当然的回应,倒抽了一口凉气。
远在阿霉莉卡中央大平原的江林山,当然想象不到这通电话后面代表的压力和博弈。
在他看来,自己在这边要干的事本来就很大,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
差不多就是把人救出来,再送到某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国内就会安排接应人员。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太简单了。
江林山对身后已经变得不自然的乔米拉笑道:“我是真的要绑架你们的,绝对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