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也快崩溃了。”女人一边说,一边擦着眼泪。
季老眼里闪过一丝同情,“怎么得病的?跟我说下具体情况。”
女人极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我们家是小市民,但孩子自小就要强又聪明,一直是邻居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去年中考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进了重点高中,邻居们人见人夸,都说是清北的料子。孩子也有点飘,刚上高一就说要参加今年的高考。”
“孩子确实也努力,他向来都是自己学习,我们夫妻俩在学习上也帮不上什么忙。”
“等孩子学了高二高三的知识后,才知道他太自大了。很多东西并不是一学就会。但他自己既然说了要今年高考,自己给自己施加压力,渐渐地就有些抑郁,抵触上学……”
“我们带孩子四处求医,看的是西医,都是输液、吃药。基本是一吃就好,一停就坏,还越来越厉害了。”
“西医治标不治本啊,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没触及到病根。”季老叹了口气。
“老先生,求您……”孩子妈妈着急的说。
季老摆摆手,“你不说我也会尽力的,但是这个病,我也没有把握治愈。”
季老看了看玄云道长:“道长可有办法?”
玄云道长想了想:“我的祝由术可以对病情有所改善,但不能完全治好。剩下的部分就需要老先生出手了。”
季老的眼睛亮了亮:“我可以开个方子调理孩子的身体,再加上刘昊的针灸、按摩和催眠术,也许有希望!”
女人听到这里,目光复杂地看着几人,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季老默了片刻,说道:“你们先住下来吧,这个病需要长期治疗,至少要几个月。”
孩子妈妈有些窘迫。“我们是临市的,给孩子治病折腾了几个月,积蓄已经花光了。昨晚看电视有中医国手义诊,连夜搭了邻居跑长途的货车过来的。”
“你不用担心,我来安排吧。”刘昊从对方的言谈举止看出对方应该说的都是真的,他本来也没想收费用,上千万都投入了,收这点钱会让一些人诟病的。
他转向一旁的玄云道长,“道长,现在能给他们治吗?”
“不行,这里人太多,气息紊乱,无法制作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