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她嗦粉的声响,某帅哥郁闷地将杯中酒一口喝完。然后把杯子推到一旁,特喵的,此情此景他真心喝不下了。
越发迫切想退圈,他也想过这种肆无忌惮的日子。
“说吧,这么晚找我有事?”桑月边吃边问。
不对着镜头,她吃得无所顾忌。
“你姐今晚找我了,”本不想让这件事烦她,又担心桑茵那张巧嘴说服尚云舟,夫妻俩以自己的名义诓骗她出山,“她状态不是很好……”
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她,没提那句“利用价值”的话,只说对方可能把他的话剪辑接驳成另一个意思。
既然他没提,桑月就更不可能提了。
“嗯,我知道,不过我姐夫应该不会任她胡来。”二姐是个为利益不顾手足情的人,她找的男人又岂会被区区夫妻情捆绑住?“我跟她已经没有姐妹情分。
以她的个性,这些年肯定没少挟恩图报占你便宜。你该怎样便怎样,无需顾忌我。但不能帮她,帮她即是害我,除非帮她能够减少你的损失。”
“占便宜谈不上,举手之劳而已。”他道,“她现在主要是筹钱治伤,你姐夫有钱,暂时不急……”
至少桑家人不用急,桑茵当年那么扶持婆家,如今她有难,尚家看在桑家小女的份上应该不敢薄待她。
就怕桑茵这伤治起来没完没了,连累尚家倾家荡产的话,尚家急起来把桑茵往娘家一扔也是有可能的。
到那时,桑家老大八成会把人丢给父母。
桑家二老年纪大了,怎么可能照顾得了桑茵?最终还是为了逼她出面承担残疾老二的余生。只不过,这些是桑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不便置喙。
让她别急,是想让她面对家人的求助时沉着应对,不必着急上火。
“我不急,”桑月知他好意,反劝他一句,“你一个外人更不要有负担,我不在乎名声,你也不必替我在乎。平时忙归忙,要劳逸结合,保持心境开阔才能活得长久。”
“我现在最想去你家的山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环境能让你从不挪窝。”他语气酸酸的,羡慕妒忌得很,“瞧你这院子布置得不错,就清静了些,大晚上的你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