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师将军外没人再染着,虫我没见到,不好下定论,沼泽那片地方都查过了,没有人。”
晟祺疏:“朕的炼玉使找不到了,若是被有心人控制,再来几个怀赤都救不了南英,朕要杀你徒弟,你有意见吗?”
“您爱杀谁杀谁。”袁赴擦了把脸,将剩下的葡萄放回了盘中,“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年了。”
晟祺疏将头上的针摘了下来,手指尖轻轻摩擦:“他能制病疫,却不给你解药,现在又弄上巫术了,你控制不了他,所以朕才要杀了他。”
袁赴平静地走了:“您不用给臣解释这些,微臣只需要照顾好您的身体,其余的一概不知。”
晟祺疏将针都扎进了剩下的葡萄里,又拿起了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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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猎结束了,回銮的仪仗浩浩荡荡,掀起一阵寒凉,似乎今年的冬意来得更早了些。
忍冬去备药材时,顺带买了好些灰花炭回来,“一会给凫儿家里送去点,老人不受寒,提前把炭点上膝盖不疼。”
泽漆放下书,似是有些踌躇:“你不是说成亲之前不能见面吗?”
忍冬瞪他一眼:“你小子见少了?少卖乖。”
泽漆用书轻轻敲了敲嘴,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送过炭了。”
忍冬身形一顿:“你可真行,把那几贴药膏送去吧,还有那毛裘,给云儿的,学府都是金贵的公子哥,别让人瞧不起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