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雨身上已经挂了两只大雁,这时又盯上了一只灰兔,突然破空声划过耳畔,他下意识侧头偏开,只见灰兔扑朔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陆淮雨无奈道:“殿下,一只小兔也要跟我抢啊?待会长公主笼里没好货,皇上要怪罪的。”
晟怀悯慢悠悠上前,用马鞭一打,将灰兔带了起来,“谁敢让晟云渏难堪啊?一会怕是都轮不到我献宝了。”
他看了眼陆淮雨,笑道:“这两天没缠着我,原来是花心思打扮去了?”
陆淮雨见他笑了,愣了愣神:“殿下你…好了?这两天你可太吓人了,我寻思穿点好看的哄你高兴呢。”
他喝完逐幽不苟言笑的样子,实在让人望而生畏,那股威压简直就是血里带的,尤其是独处的时候,给陆淮雨都镇得喘不上气。实在没办法了,才出去躲了两天。
晟怀悯点头:“确实儒雅正直,看着像肩不能提的书生。”
陆淮雨随手一抬,弓箭飞出掉了一只大雁下来,他吹了声哨乐道:“淮南雨夜闻雁来。幽林凶险,求殿下相护~”
晟怀悯刚想说话,草间簌簌,奔出一只白狐。
顾广岩甩着鞭子冲出来,大声喝道:“那是我的!”
本来他不说这句,两人都不想跟他抢,他一说完,二人不约而同地丢了手中的东西,追着白狐的踪迹就跑。
“诶!那是给公主殿下的!你俩别让它沾了血!哎哟!”顾广岩情急,还咬着了自己的舌头。
三人齐驱并驾,陆淮雨马术了得,竟隐隐有领先的趋势。晟怀悯射箭堵住白狐去路,白狐一扭头,从顾广岩身侧窜了出去。
顾广岩抓住时机,勒马转向,与两人拉开距离。两人见他快要得手,一人拉弓,一人大喊,“顾!若!松!你!腰!好!细!”
这句话是顾广岩武举时对手对他说的,当时他被臊得面红耳赤,差点落榜,因此一听这话就生气。
晟怀悯利箭飞出,快要碰到白狐时,被顾广岩的长枪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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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雨:“诶呀操!忘了这小子使枪的了!”
只见他抬枪一压,将白狐死死摁住,下马后提起脖子一拧,白狐便没了生息。
顾广岩耳根血红,瞪着眼睛对陆淮雨骂道:“陆雅正!你个小王八蛋!这话怎可在殿下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