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漆盯着她,错愕道:“这段什么时间?”
忍冬:“她过门之前,你们不能再见面了啊。”
泽漆心一沉:“多久?”
忍冬笑道:“到过年。”
半年的时间!?
泽漆握拳的手都抖了起来:“这老头…”
前厅传来吵闹声,两人快步走了出去,掀开帘子一看,晟怀悯推开李凫,手里捏了碗药抬头喝光了。
晟怀悯脸皱成了一块:“啊…这药怎么那么苦哇?”
李凫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泽漆:“师兄把我护心药喝了。”
泽漆走过来,拿起药碗闻了一下:“殿下,这药是稳心补血的,你抢这个做什么?”
晟怀悯擦了擦嘴:“我知道凫儿喝的药里有逐幽,我现在需要平静一下脑子,反正也是补体的,想来也无碍,我先走了。”
药太苦了,他是真佩服这俩人能面不改色地吃那么苦的东西。
昨夜本来跟烈火营要了几个人想去一趟东边的,谁知宫里传召,皇帝跟他聊了好一会天,还说要办什么秋猎。
应付父皇的问题让他满身是汗,思维就乱了起来,越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越害怕,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就想到了逐幽。
等他走后,李凫拉着泽漆,去了刚刚谈话的地方,悄声说起话来。
李凫:“予安…”
“嗯?”泽漆想:自己的名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多?
李凫即便没有表现出来,泽漆也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她开口道:“阿爹说云儿要入学,我们去南沙州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搬到峻州了,我得…去看看…”
泽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