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户羽不解:“为何?”
李凫解释道:“它受热析出的气体会使人精神振奋,难以自控。”
思户羽皱眉:“那你戴着岂不是很危险?”
李凫得意道:“它对我是没有效果的!”
思户羽点点头:“那肯定是泽漆给你的了。”
李凫微笑着坐到床上,拆掉发饰,脱去外衣,眼底全是欣喜和羞涩。
思户羽躺倒在她旁边,用手支着头,侧着身体饶有兴致地看她,“凫儿,你觉得他如何?”
李凫本来还眉眼含笑,思索再三却叹了口气:“我觉得他…诶,户羽,这件事我没法跟别人说,你只需知道,我必定要先解了他的血毒才行...”
思户羽笑眯眯地盯着她,然后把自己的头发散开,再脱去外服钻进被窝,“凫儿,我现在可是你的闺中密友,我也无旁的朋友,你大可放心地跟我聊,我又不会说出去。”
李凫也钻进被窝,抱着她的腰坏笑道:“无旁的朋友?那师兄算什么?”
思户羽闷闷笑了笑,朗声回道:“殿下是我的命脉。”
李凫觉得这种说法很奇怪,但说不定这就是思户羽表达爱的方式,“你是说,没了师兄,就活不下去了?”
思户羽点头:“可以这么说。”
真坦荡。
李凫将脸埋进思户羽的胸口,闷闷道:“我知道他觉得自己活不长,总不愿说出来,所以我想给他治好了,他就能大胆安心地表明心意,哪怕那个人不是我...”
她晃了晃脸蛋。
哇...好软。
此时李云屋子里的两个大男人已经互相对决三个来回了...
晟怀悯一脸坏笑躲在李云床顶,泽漆被白纱捂着眼睛细细聆听,再一出手,掌风从晟怀悯身边划过。
晟怀悯见他没找到自己,心惊胆战地敛气屏息,正准备换个位置,被泽漆敏锐察觉到了,他微微勾起唇角,朝晟怀悯发出一针,他躲不掉,只能接下认输。
“你小子怎么那么敏锐?我都没发出动静你也能找到!”晟怀悯不甘,还想再比一场,“现在我们比谁能脚不沾地把对方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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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漆拆掉脸上纱带,嫌弃道:“三局两胜,殿下都快三十了,拉着我玩这种小儿游戏就罢了,怎么还输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