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不出来他身上居然有如此奇症,心中生出一股怜惜之情,“孩子,那你现在这病...”
泽漆苦笑道:“现在还无完全治疗之法,只能稍稍控制,走一步看一步吧,也正是因此,我不敢强求祖父同意把凫儿交给我,只想表明我的心迹,我此生绝不会再对别人生情。”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当然我也不会干涉凫儿的感情,她现在还小,若是以后有了两情相悦的人,我愿作为她的兄长,送她出嫁...”
老爷子叹了口气,把银票全部塞给他,“孩子,你一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二是凫儿的引路人和伙伴,别看她现在年纪小,主意比谁都正,若是她不愿意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可我看,那丫头分明是对你有情的。”
泽漆耳垂微微泛红,但还是回道:“我不是长寿之人,无法陪她长久,若是能亲眼看她与心爱之人组成家庭也无憾了,还请祖父莫把今天的事告诉凫儿,我希望...她能坦然、开心地度过一生。”
他坚持把银票塞给老爷子:“这银票就当作只有我们知道的定礼,如果凫儿出嫁,就添作嫁妆,如果我先走了,就算做留给她的遗产,反正我就这点心愿了,还请祖父成全。”
他说完,抬手把祖父身上的银针都收走,老爷子轻舒一口气,顿感浑身舒坦,于是点了点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钱就当存在我处吧,等以后你们若能如愿在一起,就作聘礼了。”
泽漆也放松了下来,自顾自地收拾银针,突然想到什么,忙问道:“祖父说我是救命恩人...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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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眯起眼睛笑了笑:“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瞒得了我,还有云儿的腿,也是你治的吧?”
泽漆轻笑着点了点头。
老爷子低头思忖:“若不是因为那病症,这孩子当真是良配。”
这时,李凫气宇轩昂地走了进来,泽漆见到她却慌乱地跑了出去。
“诶!”李凫见憋了半天的话还没说这人就跑了,气得直跺脚。
祖父把她拉过来坐下,严肃道:“姑娘家家怎么一副气急败坏的姿态?遇到什么事了?”
李凫撅了撅嘴,怎么跟祖父说自己想跟泽漆学下毒呢?
祖父见她郁闷,跟她说话:“小丫我问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