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生活了好几年,他们也放松了警惕,侥幸地觉得踏狱山脉绵长险峻,加上勤王坐镇,对面不敢打过来。
然而战场情势瞬息万变,若是有人稍微懈怠,丧命只是一瞬间的事。
峡谷边缘一个沼泽处,几个莲域士兵和南英士兵躲在一处小屋里赌骰子。
“开!大!”
“小!小!”
“大!”
“小!”
“哈!大!你又输一局,钱!”
“你们今天运气怎么那么好?不玩了不玩了。”
“才输了几局就想跑?再来再来!”
“再玩换不上班了,明天我们还来。”
“你们天天这么晃悠又没什么事,我们两边又打不起来,巡来巡去也就是哥几个在,着急回去干嘛?有媳妇啊?”
几人起哄的声音。
“你媳妇在家远着呢,倒是你小子长得还不赖,不如哥几个今天玩点别的?”
“你们莲域人连同性都碰,恶不恶心啊?滚滚滚,今天就到这,走了走了。”
南英士兵抬腿出门,突然被那几个莲域士兵放倒,莲域士兵朝地面吐了口唾沫,几人匆匆钻进了沼泽深处。
寻到一处林中小屋,他们停下,几人在外面放风,只一人钻了进去。
屋里有几个人正在制药,他们胳膊上扎了厚厚的绷带,神情淡漠,步履蹒跚,见有人进来也没有反应,只冷冷一句:“你们怎么又来了?”
莲域士兵看屋里几个人眼眶深陷,瘦如枯槁,仔细看也才二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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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我们国师特让我来求解药,请坊主赐药。”
屋里的人淡淡地回:“他说上次帮你们偷药的小子已经被毒死了,这次他也管不着,是你们自己作的。”
士兵不耐烦道:“上次是我们不对,这次呢?这次可是他下的。”
那人回他:“他说你们找错人了,这里没有解药,你们找别人吧。”
士兵急了:“你让他出来。”
那人:“他不在这里了。”
士兵握紧拳头,正要抬手砸了小屋,突然眼睛一翻,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