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奇妙欢快的曲子,在场所有人都被吸引,被气氛带动欢乐起来。
拓拔黎啧啧啧称奇,“还真是有意思啊,汉人里面也有这种性子的小姑子吗?”
这种自信张扬的性子不多是他们胡人吗,汉人女子不都是温柔似水的吗?
拓拔黎和纥奚延坐到一处角落,默默瞧着丽儿在舞台中央蹦蹦跳跳。
纥奚延眼睛直勾勾在丽儿那大胆露骨的怪异衣着上扫了好几下,尤其在裸露在的大腿和胳膊上来来回回看了好几眼,之后摇摇头,道:“这小娘子穿着可真大胆,都说咱们鲜卑是未开化的野蛮人,也不见得如此不知廉耻啊。”
这穿着,即便嚈哒和波斯等国,也不见得如此胆大妄为。
一旁拓拔黎默默吐了句,“勾栏院里要脸还揽得到客吗?”
“殿下说得极是。”
包间内,谢承自也瞧见了丽儿这身怪异短裙,他眉心拧紧,脸色沉了又沉,满是嫌恶。
终究是勾栏院的,不知廉耻啊。
本还想着,若此女真有些本事,他倒赏她个贵妾当当,如今看来,贱妾都是抬举她了。
丢人现眼。
丽儿一曲毕,对下面无数观众高呼:“谢谢大家的捧场!”
一时间台下无数看官欢呼声,起哄声,夹杂着口哨声不断。
这时,一个衣着华贵的郎君举起酒樽,朗声道:“娘子曲目不错,可愿同在下回去,做我一房妾室,我给你个安身之所?”
丽儿一听这话当即就是一个白眼,正想呛两声,好在鸨母见势不对,立马打圆场,“哎哟哎哟,薛家郎君,使不得使不得哦,丽儿身份低贱哪配得上您哟,再说了,妾身视丽儿如亲女,还欲多留几年呢!”
这可是棵摇钱树啊!
还没赚够钱,怎能让人跑了!
那薛家郎君一听便知其意,又道:“若我出十金呢?”
十金买个女乐已是天价了。
“不不不,当不得当不得。”鸨母仍是拒绝。
丽儿留下来,赚的可不止十金啊!
“既如此,那便罢了。”薛家郎君遗憾坐下。
见此,丽儿又是一个白眼。
刚刚要不是鸨母发话,她早将这个什么薛郎君给骂回去了。
谁稀罕做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