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源的小弟哄笑出声,有人趁机拱火道:“源哥,这女人居然敢说你丑,给她点颜色瞧瞧。”
张源将烟头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用脚使劲地碾压着,嘴里也恶狠狠地道:“妈的臭婊子,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卢长青一听,嘴巴都快要咧到耳后根了,“是吗?那太好,我最欢男人朝我动手了。”
张源看着笑得神经兮兮的卢长青,心里有些发怵,他在这片区域打劫过不少学生,有男有女,也不是没见过硬骨头的女学生,打一顿就老实了,但像眼前这么神经的还是头一回见。
张源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他张哥混社会也有五六年了,岂会怕一个小女生。
张源从小弟手中夺过一根钢管,气势汹汹朝卢长青走去:“妈的,好久没打过女人了,这可是他妈你自找的!”
“你爹是死了吗?三句话离不开你妈的废物妈宝男!”
见卢长青还敢还嘴,张源的火气更大了,骂了一句三字经,举着钢管喊了一声“贱人找死”,两步就冲到了卢长青面前。
“很好,面刺面刺寡人之过者送大耳光!”
卢长青话音刚落,钢管带着破空声就朝她脑袋砸来,卢长青反应敏捷身体微微一侧,钢管落空,甩起右手使出全力一大耳刮子扇在张源脸上。
张源只觉一阵剧痛从左脸传来,身体也被那股大力打得有些不稳,脚步踉跄地在原地转了360度后还没来得及站稳,不可描述之处又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
“哦~~~~”
钢管从手中脱落,张源痛得声音都变了调,夹紧双腿用手捂住下体,脸部扭曲地侧躺在地上痛得身子蜷成了虾状。
周围响起了几道吸气声,在场的几个男的感觉自己的下体也开始隐隐作痛,一个两个的全都夹紧了双腿。
卢长青朝地上的张源吐了口口水,“就你这两下也敢在姑奶奶面前班门弄斧?吔屎啦你!”
卢长青转头朝黎晴看过去,十分认真地教导:“看见了吗?跟男人对打,不需要太多花里胡哨的招式,只要对着他们的要害出脚就行。”
黎晴咽了咽口水,看着地上痛得翻起了白眼的张源,又看看一脸严肃认真的卢长青,后怕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