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悠的开口：“送到医院的时候，他失血过多，脑部缺氧休克，造成大脑受损。很可能成为植物人。”

沈鹰搂着他的手颤了一下，没吭声。

江风侧过脸跟他四目相对：“以前我问过你，走这条路值得吗？现在我还想问你这个问题，你觉得为了你的成就感，把无辜的人扯进来，值得吗？”

房间内安静片刻。

沈鹰知道江风很生气，虽然他现在的语气很平静，他斟酌的开口：“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我没有逼他。”

所以这就是江风觉得悲哀的地方，对，浅歌是自己选的。沈鹰当初不会平白给他一套价值几千万的房子加两百万的现金。

这个价格买一条命够了，他自己心中早有准备，所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江风就是想怪沈鹰，也找不到理由。

只是，他闭上眼就想到浅笑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样，心口就感觉喘不过来气。

他不想过这种生活。

江风闭闭眼，在这方面不想再沟通了，因为他跟沈鹰的价值观已经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