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更加难受。
孟安黎!真是阴毒。
水雾牢越来越紧,他被压的喘不过气儿。
窒息感迫使他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他希望孟安黎能放过他。
他不报复她了,还不行么?
水雾牢似乎察觉到他的动作,缩小的速度加快。
他被压的眼眶疼,眼眸似乎要夺眶而出。
他捂着眼睛,想叫,可舌头被搅,他叫不出。
为什么!
为什么孟安黎竟然如此狠心?
该死!
她该死!
“嘭~”
水雾牢爆了,随着血雾一起洒向四周。
“真好看。”
孟安黎笑着,笑的灿烂明媚。
陆瑶揽着安黎的肩膀,“是啊,像烟火一样。”
“啪啪~”
鼓掌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聂芷朗声的问,“下手如此狠,他是你的亲兄长么?”
孟安黎回头笑道,“一母同胞。”
“啧啧~”聂芷满眼欣赏,“他不过就是对你那个后来的妹妹好一些,你便如此羞辱杀害啊?”
“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杀,”孟安黎观察着她的表情,补充道,“他既然刚开始对我好,那就该一直对我好,不然,就是该死。”
聂芷眼睫轻颤,随即抬眸。
“那好,你去将他捉来,我便告诉你狌狌的消息。”
孟安黎爽快道,“成交。”
“别如此自信,他可没那么好捉。”
“还望族长不吝赐教。”
“他是往西三百里,猼訑一族的长子,如今的猼訑族长,法力高强,想要捉到他,还需过他的门童。
他的门童是?馥,长得像山鸡,却有三个头、六只眼睛、六只脚、三个翅膀,他们才是真正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各个门旁都有,院墙外也每隔不远就有一只。
想溜进去,是没有可能的。”
“了解,”孟安黎道,“既然不好进去,便等他出来时捉他。”
“他啊,”聂芷撇撇嘴,表情讥讽,但掩饰不住眼底的哀伤。
“他自从成亲以后,就很少会出来了,听闻唯一一次出来,还是与他娘子一起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