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照却觉得他们在羞辱他。
羞辱他内丹尽毁,羞辱他不能修炼。
他脸色越来越难看,额间的青筋逐渐鼓起,眼里的红血丝更甚了。
他绷不住要拂袖离去时,父亲和大哥来了。
孟明德的笑容比方才真诚多了,“安黎,我们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菜。”
孟安黎歉然道,“不好意思爹爹,我们吃过了。”
孟明德笑容有些挂不住,却还是柔声劝慰着。
“多少吃一些吧,我们准备了一上午呢。”
孟良邈也劝说:“即便是吃过了,从学院回家也该有些饿了,你不吃,你的两个同窗应当也不好意思吃。”
莫子谦温和有礼,“多谢费心,我们也不饿,毕竟修炼时,辟谷许多天也有的。”
广淩直截了当,“我不想吃。”
孟照冷声质问,“既然打定主意不吃,为何不在父兄方才去拿时说不吃呢?”
孟安黎耳朵动了动,拉了下要说话的广淩,低眉顺眼道。
“都是我的错。”
“如此热闹?”太子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安黎又做错什么了呢?”
孟明德吓得赶忙放下手里碗筷,带着孟良邈和孟照行礼。
“不知太子驾临,有失远迎。”
孟安黎、莫子谦也跟着的行礼。
广淩不甚在意的拱了拱手。
太子目光扫过他,眼眸微眯了眯。
广淩不避不让的看着他,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桀骜不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