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圣母的容貌之后，叶正凡眼中的震惊，已是无法掩饰，他难以置信的说道：“卫子兰？真的是你吗？怎么你的样子，没有改变？你······你到底······？”

圣母面纱之下，是一张清秀迷人的脸，柳叶弯眉，红唇饱满，眼睛大而有神，皮肤白皙，看起来岁数不超过三十岁。

龙钰轩的心里也充满了震撼，圣母就是卫子兰！这件事也太离奇了！那这卫子兰应该有几百岁了，居然看起来如此年轻·······。难道说，给皇帝下虫之人，就是她！？想到此处，龙钰轩慢慢远离了她一段距离······。

卫子兰恨恨的说道：“亏你还记得我！都这么多年了，你也老了，头发也白了，皱纹也有了，不像以前那么英俊，潇洒，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如此无视我，我为了你，杀了多少人！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居然还为了那个贱人，立下重誓！怎么？如今那贱人死了，你又自毁誓言？！难道这些都是做做样子是吗！？你真是一个虚伪的男人！”

叶正凡眉头紧皱，叹气说道：“你也知道，都这么多年了，为何还不能放下执念呢？我们是根本不可能的，你杀人，纯粹是为了你自己！就为了你的一己私欲，逼迫我离开了宗门！逼迫我同宗自相残杀！逼迫菲湘怡死于天冰湖底！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卫子兰笑了，她的笑声，有些痴怨，有些病态，有些彻斯底里：“她死了~~！那个贱人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把她挂在嘴上！？她已经成一堆白骨了！而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为么不看看我！我还如此的年轻，漂亮，难道还配不上你吗？！”

叶正凡右手一伸，一把黑色带着烈焰的剑出现在手中，他用剑一指，说道：“为了这副容貌，不知需要多少生灵来堆砌！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一丝自责？”

卫子兰说道：“你太虚伪了，在你的眼里，那些人不也是蝼蚁吗？既然是蝼蚁，又何必在乎他们是死是活？如果你认为我付出的不够多，我可以向你证明，她能做到的，我也能！”说着她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领······。接着说道“你想杀我的话·······就来吧！”

叶正凡愤怒的眼神一时滞住了，他看着眼前闭目领死的卫子兰，缓缓落下了手中的剑：“即使是蝼蚁，也有他们的生存之道，你不要忘记，我们也是从蝼蚁过来的，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就是你死我活的仇敌！”

卫子兰眼神带着愤恨，说道：“她死了，我没有灭掉火云宗，也没有去灭掉那水月天宫，都是看在你的份上，甚至碰到你们宗门的弟子，我也都会网开一面，你为何要那么恨我！难道我不能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吗！？”

叶正凡转过身，一声叹息，说道：“你不要再说了，走吧·······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