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啊,要是你平时对我说话的态度能一直保持像刚才那么好……”
“想都别想!正经不过一分钟。”
阿娜尔恶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我疼的嗷嗷大叫了起来。
好在满耳朵里都是“哗啦哗啦”巨大的水流声音,我的哀嚎也没显的有多突兀和凄惨。
不过我是再也不敢跟阿娜尔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她这个人很奇怪。
从她认定了我是她的“耶日木”开始,似乎就已经王八咽秤砣似的,铁了心要跟我喜结连理。
即便是我明确的拒绝了她,还跟她讲了我有过两任妻子的事实,但好像也没能打消她馋我身子的邪恶念头。
从这一点上看来,她应该是个性格相对开放的女孩儿。
哪怕是不及命格归位之前的夏天,也至少不应该是个贞 洁烈女。
可是她对我的态度,却让我感觉我就跟是她的仇人似的。
不小心碰着她的身体会挨揍,骂她脑子不好使会挨揍,就连跟她开句不太过火的玩笑,依然还是挨揍。
当然,那时候的我,妥妥的就是臭直男一枚,根本就不懂那句老话的涵义。
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深处拿脚踹。
可等我明白过来这个道理的时候,我的身边却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个能让我也反馈出这种情绪的女孩儿了。
我心中所有跟“爱”这个字眼儿有关的情愫,都随着任诗雨一起,荡然无存。
即便已经有了大把大把的闲暇,身边也不乏仍对我贼心不死的女人,可我却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丝怦然心动的体验。
扯远了,先回到现在的故事里。
我龇牙咧嘴的紧走了几步,跟阿娜尔保持着安全距离。
但我又怕她落的太远,突然发生点儿什么意外,来不及救援。
我们俩就在狭窄的河床上,距离两三米远走了十几分钟,我停下脚步,轻轻的呼了口气。
没错,就是这里。
那股让我感觉到既熟悉,又暗弱的气息,此刻就潜藏在我面前的水底,大概四五米深浅的样子。
说句实话,虽然我跟师父学了整整十八年风水术,又经过了两年多的闯荡江湖,增长了不少见识,可毕竟还是经验太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