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桂花呆呆的发了半天愣,突然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哀嚎,是她害死了二姐和二姐夫,她对不起这两个收养麻杆儿的亲人。
她咒骂那个中年男人不是个东西,害的她家破人亡的,一次又一次让她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
我静静的等她宣泄完了情绪,又点上了一根烟。
“说说吧,当时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让你把两个养子送进滇南楚门的。”
“俺……俺也不知道,他没说。他就是告诉俺,让俺以后不许再跟那两个孩儿扯上关系,更不许去滇南看他们。这些年俺这心里头是……”
“行了行了,真是谁养的随谁,那俩货也不是什么好干粮。”
我没好气的打断了陈桂花,朝后院的方向努了努嘴。
“那现在你怎么又能跟他俩相见了?”
“是那个人给俺捎来了口信,就是让旭儿跟灿儿……嗯,那俩孩儿带给俺嘞。”
陈桂花擦了擦眼泪说道,“几天之前,俺手机上收着了一条招工信息,一户老板家里招老妈子,管住不管吃,这是俺跟那个人定下嘞暗号。俺按照那个号码打过去,谁知道竟然是俺那两个孩儿,说他俩已经到了中州,要跟俺见面。俺赶紧去把他俩接到家里,问他们俩怎么来了中州,他俩说这次过来是要办一件大事,让俺干啥……配合他们,说这是那个人亲自交代嘞。”
“亲自交代?嗯,看来是陈旭和陈灿在离开楚门之前,暗地里见着了楚寒楼。”
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声,这倒并不奇怪。
在陈旭和陈灿跑路之前,他俩是滇南楚门的骨干弟子,想要见到被看押的楚寒楼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后来呢?”
“后来他俩就在俺那间小屋里住下了,好像是还受了点伤,但他俩不让俺问,俺也不知道到底是出啥事了。这么多年没见着,俺是一肚子话想跟两个孩儿说,可他俩对俺……唉,没有以前小时候那么亲了。这几天,俺是又疼那两个孩儿,又怕他俩见着了灿儿,弄嘞俺吃不下睡不香嘞。”
“别扯那些没用的,他俩有没有跟你提过,当年到底为什么要混进楚门?”
“俺问了,他俩不说啊,就光告诉俺这次要从你手里抢个啥宝贝。灿儿……嗯,小嘞那个孩儿给俺出了个主意,他说这家菜馆嘞老板两口子才是你媳妇真正嘞爹娘,只要是抓住他俩,让你交出啥你就都得乖乖嘞……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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