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重量……好像还真是不太对。多余,这里边是藏着个什么东西?”
花姐也发现了一点儿端倪,抬起头问我,我说道。
“是一枚金属的贝壳,应该是陨铁一类的材质。嫂子,那件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要是连你都没办法把它拿出来,那我就只能……把这件柴窑给砸碎了。”
“敢!”
花姐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起身走到柜子旁边拿出了一个工具盒,把她面前的桌子腾出了一块空,埋着头认认真真的琢磨了起来。
我也插不上手,又不敢出声去打扰她的思路。
就这么沉默了足有将近一个钟头,花姐长吐了一口气,伸手拢了拢额头上沾满了汗水的发丝。
“完了,压根儿就没找着一条缝儿,估摸着九成是烧制之前就把你说的那件东西一起嵌在了模子里。我说多余,咱俩商量商量呗,可千万不能把这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给砸了,这玩意儿是国宝!你看……把它卖给嫂子行不行,价码你随便出,只要是嫂子能给的出来……”
“嫂子,这压根就不是一码事儿。”
我苦笑着打断了花姐,重重的叹了口气。
“咱俩还谈什么钱不钱的,这件柴窑我送给你都成,可这里边嵌着的那枚传音贝关系到你……好多人的性命,六月初六就是最后的大限。嫂子,要是你也断定这猪首里没有什么机关,那我就只能……唉!”
我无奈的伸手就想要拿回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花姐一伸手拦住了我。
“等等!”
她的神色迟疑了一下,沉吟了片刻,突然抬起那只纯黑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等一下,我……找个人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