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开着车来到了肖玄通养伤的小院,欧阳九歌抱着画板坐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天空,看样子是走了神,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连我进门都没发现。
“欧阳。”
我叫了他一声,欧阳九歌回过了神,赶紧站起身来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拍拍他的肩膀,朝里屋努了努嘴。
“肖前辈的毒素又发作了?”
“嗯,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毒素定期发作,查不出原因。逍遥看过了,说是没有生命危险,但短期之内也不可能会醒过来。”
欧阳九歌似乎是对这件事儿已经有点儿麻木了,声音里并没有太多情绪起伏。
“现在白天我守着,晚上是端木守着,肖遥每天都正常上下班,晚上和端木两个人倒腾着休息。”
我点了点头,“嗯,安排的不错,咱也没必要在这里耗费太多精力了,都该干吗干吗,不能让敌人牵着鼻子走。”
“陶队,我画出的那幅棋盘的图样你看过了吧?”
欧阳九歌问我,我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虽然我知道四周不可能有什么人在窃听我们俩的谈话。
“看过了,可能你的感觉是对的,那幅棋盘我也觉着哪里有点儿问题。但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我也说不上来。”
欧阳九歌叹了口气没说话,情绪看起来不是很高。
我进屋看了一下肖玄通的情况,他的脸比前阵子又黑瘦了一些,印堂处隐隐泛出了灰黑的颜色,脉象迟缓紊乱,带着很明显的中毒迹象。
就和肖遥说的一样,他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可能睁开眼睛和我交谈的。
我看小院里暂时没有什么情况了,就简单的和欧阳九歌交代了几句,转身走出了屋子。
“陶队。”
欧阳九歌叫住了我,“这几天你去晋中,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说起这趟晋中之行,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有那么一丢丢小收获。
但是具体收获了什么线索,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是太理想,唉。王才牺牲了,鄢无鱼也死了,这趟活儿真是赔到姥姥家了。”
小主,
“啊?鄢无鱼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