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想通了闰角的原理,我也不像上次那么纠结了。
可能是这些法术都是在被闰角隐藏起来的那段时间里学会的吧。
只不过……
这也有点儿解释不通,这段时间虽然被隐藏在了闰角里,但也是我亲身经历过的真实过往。
我没有理由把这段经历忘的这么干净啊,除非是……
有人刻意抹除了我的这段记忆,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施法者的法力逐渐减弱,曾经被抹掉的记忆又慢慢的恢复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所以我才记起了这些莫名其妙的咒语吧。
我把东西全都收进了帆布包里,草草洗漱了一下躺上床关了灯。
这还是我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头一次感觉到了如此强烈的疲累和困倦,我几乎是一瞬间就进入了梦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将近中午头才醒过来。
郭永喆歪在床上,一边无聊的看电视一边搓着脚丫子,酸爽的气味骄傲的盖过了满屋子的烟味儿。
下楼退了房,我们俩吃了点儿东西,又买了不少食物和淡水塞进了背包里,打了个车朝着宝瓶山方向出发。
我能看的出来,郭永喆虽然努力的装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但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一丝不安的神色。
一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只是看着车窗外不停倒退的景色呆呆的愣神。
我也没去打扰他,就让他用这种方式缅怀一下逝去多年的朋友吧。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宝瓶山下,我付了钱和郭永喆下了车,抬头一眼看见了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心跳加速了起来。
一座高山清清楚楚的显现在眼前,山体很陡峭,几乎是直上直下。
离地面约三分之一的位置,山体突然像个瓶肚子一样左右凸了出来,越往上就越细,活像是个瓶颈。
山顶就像刀削一样平坦,四下伸展开来,远远望去,整座山就和那只粉彩镂空转心瓶别无二致。
“陶子,到地儿了。”
郭永喆咽了口唾沫,脸色有点儿发白。
“这儿离那座坟还是有点儿远,看不到。今儿时间有点儿来不及了,咱先在镇子上住一晚上,养足了精神,明儿个一早起身赶路,估摸着顺当的话,中午头过点儿就能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