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色顿时就气的煞白,她猛的一挥右手。
我们几个人吓了一跳,赶紧往后倒退了几步,生怕脚底下又突然出现一个大洞。
女人迟疑了一下,慢慢的放下了胳膊,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模样长的丑是丑着一点,脑瓜儿倒是灵光的很哦。好,人家就不扯谎了,我确实不是银花那个憨娃儿。”
我和那若兰对看了一眼,一起松了口气。
既然这个女人亲口承认了她不是李银花,那我也就不必再去忌惮她的法术了。
那若兰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拿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只要他不用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洞房花烛,他当然是乐的鼻涕泡都能吹到脑门上。
但我听这个女人的口气,她好像是和李银花很熟悉。
我对着那个女人一皱眉头,“你把李前辈杀掉了,用生魂占据了她的身体?”
女人嗤笑了一声,朝我抛了个媚眼。
不,应该是翻了翻白眼。
“银花那个憨娃儿守在家里苦等这个负心汉子,可他就是不肯回来。后来她又找陶瞎子给她做主,陶瞎子骗到她杀了一个村子的人,你个不长眼睛的却活了下来。后来银花被天谴折磨了整整十年,眼看就要死了,陶瞎子又来到家里,救了她一命。”
那个女人的这番话让我的眼珠子越瞪越大,我师父去过苗疆?
还救了李银花一命?
我不敢置信的扭头看着那若兰,他轻轻的朝我摇了摇头,看来他也不知道师父曾经有过这段过往。
我迅速的理顺着女人所说的时间点,这件事儿发生的时间应该是在我十岁左右的时候。
但我紧皱着眉头,没法相信她说的这些话是真的。
那时候我已经上了小学,每天放学之后我都跟着师父苦练风水术,从来没有一天间断过。
要是师父去了一趟苗疆救了李银花的命,以当年交通工具的速度,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大半个月,甚至会更久。
但我却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师父曾经离开过家,我咂着嘴摇了摇头,心想先继续听下去吧。
师父的本事我到现在也摸不着个底,也可能是他用了什么法术,给我制造出了什么幻象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