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能不能做个人?!这深更半夜的躲在这儿吓唬我们俩,一旦把我们吓出个好歹,你特么就自己去破解天……哼哼。”
我咬牙切齿的骂了几句,身边凉风骤起,紧接着那若兰像个鬼魅一样的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笑嘻嘻的站在我和任诗雨的面前。
“小多余啊,你真是粘上毛比猴儿还精,看来你那哥哥这点儿心思能瞒的了别人,还真瞒不过你去。”
我缓了半天才顺过这口气来,没好气的爬起来瞪了那若兰一眼。
“看来我都猜对了,你就是要去找那个脏东西的麻烦了?”
“嗯。”
那若兰叹了口气,“师父啊,您老人家的眼光怎么这么准呢,您说这小猴儿崽子能帮我破解天……当时我还有点儿不信,嘿,还真别说,现在看来是有门儿。”
我疑惑的看着那若兰,“师兄,你到底为什么要去找那个脏东西,这究竟是和你身上的秘密有什么关系?”
“关系啊,当然是有。”
那若兰咧了咧嘴,“不过等我和你说明白了,估摸着这天儿也该亮了。”
我翻了翻眼皮,那若兰指了指黑魆魆的树林。
“走吧,一边走一边说,不过小多余啊,咱的时间可不太多,你脚底下得麻利着点儿。仔细看好了道儿,可别掉山沟里去,到时候人家可不会耽误工夫去给你捡尸。”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你能盼我点儿好不。”
说话的工夫,那若兰已经向着树林深处走去,我和任诗雨赶紧跟上了他。
虽然我和那若兰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但我挺奇怪的,我感觉那若兰除了法力气息上和我们师徒俩很相似,其他就没有一丁点儿一样的地方。
师父教我的法术基本都是阳刚一路,法术大开大合,消耗法力极多,并不以轻功脚力见长。
但那若兰的法力却是走的阴柔的路子,这时候他走在我和任诗雨的身前带路,身法极其轻盈。
别看那若兰的体型和个皮球似的,但他脚底下好像是踩着浮萍一样,走路几乎是脚不沾地。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一股诡异的阴风托着他肥胖的身躯往前飘似的,速度快的吓人,我还没走几步就开始气喘如牛了。
“不是……师兄,你慢点儿!”
我气喘吁吁的叫着那若兰,结果嘴上一说话,聚在双脚上的一股气就泄了。
“哎哟!”
我的脚尖好死不死的绊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这时候山路上吃满了雨水,泥泞不堪。
我脚底下一滑,身子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一个狗吃屎朝前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