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颜安说的没错。
他娘儿俩的道行摞在一起也不可能有这么高深,要是他俩给宁珂下的煞,我和任诗雨不可能会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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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
不是吧……
还真的让我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
这起训练事故的背后,还真的隐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风水高手?!
颜安惊疑不定的看着我,悄声问了任诗雨一句。
“诗雨妹妹,这难道不是你把跗骨寒针的用法教给了多余弟弟,他亲自下的手?”
任诗雨摇了摇头,凑到他耳朵边上。
“不是,说句实话,我们俩也……也……没有这么高深的道行。”
颜安猛然打了个哆嗦,不敢置信的看着任诗雨。
屋子里一下子鸦雀无声,我傻呆呆的张着嘴,脑子在不停的飞速旋转着。
我在宁珂的身体里探查到的那道寒气非常细密,简直就像是一根牛毛一样。
寒气散发出来的气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要不是我和任诗雨很仔细的一点儿一点儿顺着宁珂的身体去探查,根本就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这对施法者的法力是有非常苛刻的要求的,凝练这道寒气的时候,需要把浑厚的金行之气无限压缩到几乎无形无质,这才能像一根细细的银针一样,悄无声息的打进宁珂的身体里。
任诗雨说的没错,无论是我还是她,都没有这种本事。
能做到这一点的施法者,必须是打小就修习金行法术的人,而且他的道行……
很厉害,厉害到那若兰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那若兰……
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名字,心脏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里,堵的我气都喘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