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老君鼎青光一闪,我丹田里气息流转,身上法力鼓荡,硬生生的顶住了熊雷发出的神力。
“咦,小子,有点意思。”
熊雷吃了一惊,眼神里多了几分戒备。
“哪条道上的,报个万儿吧。”
我手指在胸前一横,“青乌,陶多余。”
熊雷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中州五魁陶瞎子的后人?怪不得……嘿嘿,论起辈分来你还得叫我一声老叔,我说大侄子啊,今天咱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老叔这次来中州是要办点急事,既然你是陶瞎子的后人,那老叔也不能不给你面儿,咱就算是打了个平手,下次有工夫再聚吧。”
熊雷似乎很忌惮我师父的名头,他说完回头就要走,我眼神一冷。
“站住。”
“嗯?咋的,你还有事?”
我看着熊雷踏上一步,眼神里满是挑衅。
“你来中州要办的事,是要找海淀一座院子里的木头柱子吧?”
“啊对……嗯?”
熊雷脸色大变,吃惊的瞪着我。
“小子,该不会是你……”
我哈哈一笑,亮出了手指上的土行五魁令。
“还真是相请不如偶遇,你关外熊家的封印是我破解的,北茅老祖的魂魄也是我救走的,你来中州要找的人正好就是我。那咱就不用改天再聚了,省的我还要跑到关外大老远的收拾你。”
熊雷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凶光,脸色一下就阴了下来。
“好小子,挺有能耐啊,我祖上设下的封印将近百年都没人能破,敢情是毁在你手上。那今天你可就怪不得老叔了,本来还想给你留条小命,现在嘛……”
熊雷猛的一抖身上的貂,露出了一身虬结的肌肉,我看的一阵发冷。
这是个什么穿戴啊,大冬天的光着膀子穿个貂?!
薛明哆哆嗦嗦的喊起来,“舅舅,你……你要干嘛?你别杀他,他是我们公司的副总裁,我参加巡回赛的事还要靠他呢!”
“你懂个屁!少废话,这事你别管,你也管不着!”
熊雷粗声骂了薛明几句,醋钵子大的拳头在胸前拍了几下,啪啪作响。
薛明不敢再出声,熊雷冷笑了一声,从随身带着的一个大包袱里拿出一个黄铜铃铛和一个皮鼓,我愣了一下。
我奇怪的看了看他手里的两样法器,这是什么路数?
熊雷把皮鼓挂在裤腰带上,一手摇着铃铛一手敲着皮鼓,脚下好像跳舞一样的蹦跶起来。
“马性未驯如火烈,牵给教主受教戒,金花洞中独修时,但见桃花任凋谢,无名无利心清洁,有仙有道消旧业,凡身退处现真身,道心开处新真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