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阳满脸震惊的看向孔修宝,忙问:“几时的事?派了谁来?”
孔修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上京城的细作我能探知寮国动向,但是燕国京都,我无当安插眼线。”
这话说的是真的,如今的孔修宝是吴越国新君丑奴的丈夫,他的立场不同了,即使有当年的情份在,多少也会为了私心安插些眼线在各地,但是连着马帮也无法安插眼线的存在,那只能是神机营营主荣义镇守,京都如铁桶一般。
孔修宝也不怕南宫阳知道他的底细,甚至他所说的话在南宫阳面前,就是明明白白的阳谋,他现在担忧的还不是这些,于是提醒南宫阳:“你们此番去往云州,指不定还能收到消息。”
“小团子和小圆子忍辱六年,不会一直这样受人欺负,他们会反击的,燕云十六州也最终会回到燕国去,且等着。”
“至于先生,您怕是没打算跟随三叔三婶回玄阳城去,先生还想去上京?”
孔修宝真是一语点破,南宫阳也不瞒着了,他的确是这么想的,明宇和小西的下落基本知道了,他得想办法将两孩子带回来。
至于贤王的伤势,南宫阳也想在云州落脚,尽快将他的伤养好,再回玄阳去,他也就放心了。
孔修宝与南宫阳聊了大半夜,没多会儿天就亮了。
石姑几人在船上还算是安生的,船上管事不仅准备了不少吃食,也还留有不少好药材。
南宫阳一上船就给二板开了新的药方,这几日躺着,倒也舒服了些。
到云州城的时候,二板后背的伤口开始结痂,但南宫阳却仍旧不敢小视病因,还说要亲自替遇王疗伤半月,将这伤彻底的治好。
到了云州,果然早有人安排打点好,这一次不在闹市区而是在城东头的富人区有了一处宅院。
宅院里没有下人,石姑一行人进了门,大门便关上了。
只是到了晌午那会儿,大门外传来热闹的锣鼓声,无痕出去打听,才知云州换守将了。
原本云州的守将是乌兰族人,也不知怎么的被上京召了回去,如今新来的守将是岐水族人金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