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圆看着魏洛南在自己面前离开,愣了一会,继而是勃然大怒。
“他什么意思!
我好心安慰他,难不成我还错了?”沈家圆朝旁边的流云恼怒不满抱怨。
流云也被魏洛南刚才突然的怒气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般温和的人居然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大小姐,您别生气,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您说得对,魏夫郎就是太不识好歹了,白白浪费了您对他的关心……
但是魏夫郎一直都是很温柔的人,不会是二小姐与他说了什么吧……”
流云原本要劝沈家圆不要和魏洛南计较,说魏洛南的不是。
然而说完后发现沈家圆瞪着自己,知道她不喜欢自己说魏洛南,于是立即将锅扣到元凝身上。
沈家圆深以为然:“哼,沈家和也就只能通过诋毁我才获得一点自我欺骗。
若不是洛南寄人篱下,你看他会不会听她的!”
沈家圆很快就缓和了自己的情绪,心思又活络起来。
魏洛南可能想不到,自己义正言辞的拒绝在沈家圆心中又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欲擒故纵。
沈家圆想,她如今有两位侧夫,还有几个小郎伺候着,哪个不是对她百依百顺的。
也可能是大家都对她百依百顺的,她反而觉得对自己不假辞色的魏洛南更加有吸引力。
很不幸的,在沈家圆的心中,魏洛南越抗拒,她反而觉得更有挑战性了。
人生在世,有一种错觉是总觉得大家都喜欢自己,很明显,沈家圆病得不轻。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将自己的坏情绪又转变成了沾沾自喜,转头让一边站着的小郎扶着自己回自己的院子。
而魏洛南早就走到了元凝的和风院。
这时候元凝已经从自己的父亲那里听说到褚九知已经安稳入睡,安心下来,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时候,忙完的元南绯突然看到朝身上看了几眼,小声问旁边的元笠:
“阿笠,我腰间的玉佩你可有看见?”
元笠还在褚九知的床边替他擦汗,闻言一愣,也看到了元南绯的腰间空空如也。
“这,老爷,今日早晨,奴才记得将您的玉佩挂到您的腰间……”
元南绯没有生气,而是淡淡地点头:
“应当是方才掉到哪里了,你让人去找找吧。”
“是。”元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