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凝见他几次三番喘不上气,不由有些苦恼。
元南绯这是什么病?
她的记忆里元南绯一直都是这样的,大夫每次诊脉也只是说是忧思过度,郁结在心。
若是真是如此,她现在和他冰释前嫌了,是不是以后就能好了?
元凝的话将沈春博气得半死,她瞪着元凝: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是小人?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以为你爹是真心在意你的吗?
不,他只是在利用你,报复我们沈家。
我们虽然平日里可能对你有些疏忽,让你有些不满,但是还是对你不错的,家圆有的吃穿用度你都有。
沈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但是你爹这些年又为你做了什么,何曾关心过你?
不过是现在说得好听,你就相信了,真是可笑。”
元南绯又要激动,元凝拍了拍他的手,淡定是说:“爹,您让我来。”
说完转头气定神闲地打量了沈春博一眼,笑了出来。
沈春博被她笑懵了,问:“你笑什么?”
“我笑有些人自以为自己聪明,殊不知说得话非常可笑。”
“你说我爹利用我报复沈家,他为什么不从小给我灌输不好的思想,而是现在才开始?
你说对我只是疏忽,吃穿用度和沈家圆一样。
那她每月的新衣裳,新的玉簪子,胭脂水粉,我有份吗?
一个月十两银子月银能和学院的同窗到最低消费百两起步的茶楼消遣?
最可笑的是,你说沈家养了我,这个问题上次我们就已经说过了,你我本也心知肚明。
如今你还要拿这来说事,是记性不好不成?
这么多年,真的是沈家养的我吗?”
元凝说完,眼神有些嘲弄。
不等沈春博继续说,元凝伸出手制止:
“您也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了。
今天您到我爹的院子为的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不过是觉得我花我爹的银子,您没有份,心中不甘罢了。
不是我说您还真是多管闲事,不给我银子花,我花我爹的银子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