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今天你打败了赵不二,旗开得胜,要不要去喝一杯,庆祝一下?”
“必须的啊,今天就由我做东,争艳楼怎么样?”
“那赶紧走吧,还等什么!”
飞龙山脚,赵褴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说说笑笑。
“多谢诸位的好意,我还要回去照顾我弟弟呢,就不去了。”
赵褴摇摇头,道:“你们去吧。”
“赵兄,别这么扫兴嘛,你弟弟只是受了点儿伤,又不是快死了,有什么好照顾的。”一人嗤笑道。
闻言,赵褴的脸上陡然浮现出一抹冷意,一把扼住那人的脖子,冷冷道:“你说什么?”
“呜……呜……”那人的脸庞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使劲挣扎着,却无法挣脱赵褴的钳制。
“我弟弟,也是你能说的?”
赵褴五指不断用力,眼中满是杀意:“你算什么东西。”
“赵兄,别冲动!”
“邓真只是一时口快,开个玩笑,并无恶意,赵兄千万别当真?”
“是啊,赵兄,都是兄弟,千万别伤了和气!”
见状,周围的人急忙劝道。
赵褴死死盯着邓真,不为所动。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邓真要被赵褴掐死时,赵褴慢慢松开了手指,缓缓扫视着众人,眼中充满了暴虐戾气:“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记住,任何人,都不能拿我弟弟开玩笑。”
“任何人,都不行。”
说完,赵褴不理众人,转身独自一人离去。
赵褴独自离开后,没有进城,而是左拐右拐,来到一座破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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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爷……您回来了?”
破庙内,一群乞丐畏惧地看着赵褴,自动给赵褴让开一条路。
“我弟弟怎么样了?”赵褴问道。
“那……那位大爷很好,我们都按照大爷您的吩咐做了。”一名乞丐战战兢兢道。
“嗯。”赵褴点点头,看也没看那群乞丐,径直向破庙内的唯一一间偏房走去。
进入房间后,一股浓郁的药味飘散开来,而房间的床上,则躺着脸色苍白、虚弱不已的赵褛。
“哥哥……咳咳……”
看到赵褴,赵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赵褴急忙上前,将赵褛扶起来,靠在床头,关切道:“弟弟,你没事吧。”
“我没事,咳咳,今天已经好多了。”赵褛笑了笑,虚弱道:“哥哥,你今天比试怎么样了?”
赵褴道:“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