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笑了出来,“我的好公子,谁家少夫人稀罕这物件儿?仙女一般的少夫人,她手上拿的可都是价值不菲的茧扇绢扇,哪里用这贱物?”
“你这浑货自然不懂,你且瞧着就是,只怕她还更爱。”
“二公子也是,若要送礼,随意拿个玉佩璎珞,也比这草做的好。”春哥叹气,只觉得二公子越来越抠,好歹要去韶华苑蹭饭,愈发敷衍。
实在挤不过人流,春哥寻了小路,带着秦庆东打马从民巷之中穿梭,虽说路难走,也惊动不少百姓,好歹挤到了镇国公府后门。
秦庆东刚要下马,春哥忽地低声说道,“二公子,咱避一避。”
主仆赶紧牵着马没入一侧小巷,秦庆东探头出去,除了几个寻常佣人交头接耳晒着日头,不曾瞧到异常。
转头欲要斥责春哥,春哥却拽回自家二公子,压着嗓子说道,“二公子,刚刚走掉的两个小厮,是大姑娘的属下。”
“大姑娘?”
秦庆东满面错愕,“香茗阁我们才见了面的金拂云?”
“正是。”春哥很是笃定,他指着早没了踪迹的二人,“前些时日大姑娘亲事有了着落,您差小的去给她送些贺礼,那小厮平平无奇,偏偏走起路来像个伎子,没个爷们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