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凝了眼旁边不动声色的定远侯以及怒不可遏的镇安王,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她虽然贵为太后,但是娘家的事情她没有插手的资格,谁让她平日里肆意妄为,自以为深情似海,没成想却是贻笑大方。
“太后……”欧阳雪薇无助地跪在地上,哭得更凶了。
“来人,带走!”镇安王命令道。
“父亲……不要啊……父亲……父亲……”欧阳雪薇如同死狗般被侍卫拖走,她哭得撕心裂肺,却并有任何人关心她的死活。
镇安王府的颜面比一个不省心的嫡女重要的多!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定远侯气得咒骂道。
“父亲息怒!”镇安王劝慰,认错道:“都是做儿子的没有教导好,是儿子的错!”
“去祠堂跪着!”定远侯按了按眉心,冷声命令道。
“是!”镇安王恭敬地退下去罚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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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飞扬回到寒王府,功成圆满,金蝉脱壳。
一行人总算是可以启程了。
因为使用寒冰床需要打开西凉皇室的陵墓,此事必须有西凉王的帮助,所以北堂翎带着千羽寒进了西凉皇宫。
好巧不巧,这一日千若雪的马车也到了,一同进了西凉皇宫。
两波人马在西凉宫门口撞见了……